厲景深心潮澎湃,黑眸深邃,隨後薄唇吻在她的紐扣上,輕輕一咬,便解開了。
“……”童沫沫聲音都跟著啞了,“厲景深,這裡是病房。”
“門反鎖了。”
“……”厲景深再一次封住她的嘴唇,不讓她說話,同時粗糲溫熱的大掌宛若彈鋼琴般遊離。
“那個晚上,你技術那麼嫻熟,是不是就是他教的?”男人雙目通紅,依舊嘶啞著嗓音問道。
這一刻他承認,他嫉妒的發狂。
童沫沫錯亂了一瞬,“彆胡說八道了,我那是看小電影學的……”
“什麼樣的小電影?那今晚我們再親自展示一遍好不好?”
厲景深使出渾身解數,親吻著她綿白的耳朵,男人在這方麵似乎天生就是老師,技術高超,令她自愧不如。
天地間的風如同靜止,窗外海棠樹盛開,一陣風吹過,灑滿落地花瓣。
童沫沫手指用力抓著他的肩膀,指甲都嵌了進去。“不要,厲景深,那晚好疼……今晚我怕。”
那天晚上真的很疼,她是第一次,從來沒有想過撕裂感居然那麼刻骨銘心!
她隻是咬著牙睡下去的,但要是再來一次,她到底還是會怕的。
厲景深聽見她如貓兒般的嚶嚀,不由像是被打開了閘門,腦袋往下,雙眼濕漉漉的望著她:“我溫柔點伺候你。”
“……”
童沫沫大腦都缺氧了,她閉上眼睛,緊緊咬著嘴唇。
病床上的枕頭都被當做工具。
“喜不喜歡,沫沫。”厲景深氣息淩亂,心底那團夥似乎在燒起,見她不說話,又賣力耕耘了起來。
“喜、喜歡……”“喜歡我厲景深,還是喜歡他霍景年?”
“……”
厲景深不服輸,下足了功夫,再次起身吻上她的唇,隻是這一次變成了溫柔的輕吻與她唇齒間—交—纏起來。
細碎的風透過病床的窗飄進來,同時還隱隱約約夾雜著海棠花瓣的味道,鹹澀又甘甜。
事後。
他一隻手搭在病床的扶杆上,同時將她嬌軟的身子圈在懷裡,俯身時不時吻著她。
“累不累,再來一次好不好?”
他的嗓音帶著極致的誘惑,跟男妖精一樣。
童沫沫呼吸都急促了,無力地縮著手,輕輕抵著他的胸膛,搖了搖頭。
旋即便閉上眼睛,沉沉睡去了。
看著她睡著的酣香模樣,厲景深不由目光深了深,眼裡帶著一抹自嘲,他居然需要靠這樣的手段伎倆,才能從她嘴裡聽到喜歡他。
【沐媽:嘿嘿嘿~明天三更哦,晚安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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