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卻感受不到一丁點的開心,反而煩躁的厲害,可能是因為剛才兩人吵過架吧,畢竟吵架本來就影響心情。
“金書瑤還在你公寓嗎住?”童沫沫又打字發送過去。
“在,她身體情況有點不好,從白天一直睡到現在,心率才穩定下來,據保鏢說,她得觀察身體等穩定了再挪地方。”
“後天心臟病這麼嚴重嗎?”童沫沫緊蹙眉頭,“以前我在童氏集團見到她剛入職的樣子還挺開心的,短短三年,怎麼就變成這樣了。”
“先睡覺,明早你養好精神,扯離婚證。記得穿一身紅去,氣死厲景深!”
喬寧的主意一出來,換做平時,童沫沫都要跟著樂嗬了。
可是這一刻,童沫沫卻笑不出來,“恩,晚安。”
她關上手機,有種不想跟外界接觸的感覺,索性最後直接關機。
另一邊的書房。
厲景深喝得爛醉如泥,手上提著酒瓶子,趴在歐式實木桌前,他緊蹙眉頭,手機屏幕上一直都跳躍著來電人,是夏晚晴。
他眯著狹長的黑眸,緩緩接聽,聲音嘶啞:“喂?”
“阿深,莫律師要起訴我這件事你默許了?”夏晚晴語氣帶著哭腔,“我都是為了你……我愛你,你不能這麼對我。”
“我跟童沫沫離婚官司的照片是你泄露給無憂傳媒的,她在禦灣彆墅過夜一周的照片,也是你從莫無疆的電腦裡拷貝的。”
“是,是我!但我做這一切,都是替你不公,我就是覺得童沫沫不該作為你名義上的妻子,又跟其他男人過夜,我覺得她簡直不守婦道!配不上你!”
“來厲家找我。”厲景深閉了閉眼睛,旋即掛斷了電話。
他喝得酩酊大醉,大腦中不停的浮現著童沫沫揚言說愛霍景年的話,他心臟好不舒服。
陳媽敲了敲書房的門,正要給厲景深送醒酒湯,然而就在這時,厲家大宅的保鏢將夏晚晴放了進來。
夏晚晴聲稱是厲景深讓她來的,所以很輕鬆就進來了。
陳媽看見走廊的夏晚晴,立即眼神帶著警惕心:“夏小姐……這都半夜了,你確定是我們厲先生讓你來的?”
“是啊。”夏晚晴從眼前的中年女人手裡接過醒酒湯,“阿深喝多了,我來給他送吧。”
見陳媽眼神中帶著質疑,“陳媽,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。”
她諷刺揚唇:“估計今晚是童沫沫做了什麼讓阿深不高興的事情吧,他胃不好,喝這麼多酒,還不是因為童沫沫跟霍景年待在一起。”
她從蘇輕語那邊也打聽得知了霍景年白天的時候跟童沫沫在一起的。
“進來。”厲景深冷冽的嗓音從書房傳來。
“聽見了嗎?”夏晚晴得意地看了眼陳媽,挺直腰杆。
陳媽畢竟是保姆,也不好在說什麼,要是今晚厲老爺子在,絕對不容許這個女人進門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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