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作甚啊元直,不,不要如此啊!”宋憲嚇得趕緊用手擋住自己,生怕徐庶對自己生出什麼非分之想。
徐庶一把抱住宋憲,嚇得宋憲趕緊掙紮。
“令法!你,你當真是智謀無邊,這種事情我怎麼就想不到啊!”
宋憲:???
“啥?”
“傳國玉璽啊!”徐庶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猛地想起之前艾先生忽悠袁胤袁嗣的那首詩。
“袁家!玉璽!哈哈哈,我怎麼忘了這個,用這個曹操的謀士再有謀略也是無用了。”
淮南帝稱號,刻璽於北方!
淮南弟找到了,刻璽……嗯,一定得跟曆史對上!
“啊!”宋憲趕緊嚇得連連後退,“啥?你還想把傳國玉璽給彆人不成?還,還送給袁家?
那你做夢,奉先肯定不許!”
呂布現在抱著傳國玉璽就像抱孩子一樣片刻都不離身,你還讓他交出去?
這是他這些日子的依托,這是證明他大漢純臣的明證。
交出去了他紅口白牙去迎接天子是吧?
交給袁家就更不可能了,袁紹跟呂布是生死大仇,這哪是三兩句話就能彌合的?
呂布現在跟徐庶關係好,要女兒給女兒,要兵馬給兵馬,可要是讓呂布把玉璽交給袁家,你看呂布會不會二話不說給你一戟!
徐庶臉上終於再次露出了讓高順曹性極其熟悉並且畏懼的陰笑,他衝宋憲道:
“我跟袁譚有點交情,令法認得此人嗎?”
“認得,犬父生犬子袁紹生袁譚。”宋憲狐疑地道,“你不會想跟此人聯盟吧?我告訴你趁早彆想了,此人是袁紹之子,還不如我靈光,與此人聯盟必然激怒溫侯。”
“是誰的兒子?”
“袁紹啊。”宋憲梗著脖子道,“天王老子來了也是袁紹之子!”
徐庶可以構陷郭嘉是奸佞,可宋憲想破頭也想不到該怎麼把讓袁譚相信自己不是袁紹的兒子。
徐庶笑嗬嗬地道:
“此事交給我,我自有辦法!”
徐庶要是真刀真槍跟荀彧、郭嘉、程昱等人比軍略,或者拉開架勢比謀略,那純純以卵擊石,而且呂布軍的素質也不支持他這麼做。
但徐庶想起之前自己還派了使者去了袁譚那,這次正好用上。
我可以把敵人拉到我最擅長之處,再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他,不過……
徐庶沉思片刻,又沉吟道:
“等等,好像還有點問題,剛才我想的不夠周全。”
宋憲舒了口氣,歎道:
“我就說,袁譚怎麼就不是袁紹的兒子了,你在想甚?”
“我說不是,他就不是。
但若袁譚不是袁紹的兒子,曹公日後隻怕擋不住袁紹啊,是不是還得幫曹公擴大一些勢力……有了!”徐庶突然想起一人,趕緊衝糜芳道,“子方兄,我之前在沛國認得一漢子,名叫許褚,此人傾慕曹公許久,一直無法投靠,深以為憾。
勞你持我手書去尋此人,將其推薦給曹公,要快!”
糜芳頗為信任徐庶的智謀,立刻道:
“好,我這就去取筆墨,元直寫好,我即刻出發。”
宋憲一聽說徐庶居然要給曹操推薦一個猛士,登時感覺大腦在燃燒。
“元直,你要作甚啊,為兄勸你一句,做人不能像奉先一樣,你還年輕,要守名節啊。”
徐庶拍了拍宋憲,笑嗬嗬地道:
“令法這預感還真靈驗——我徐某之前說了,我可是曹公帳下義士,隻不過被郭嘉迫害才淪落至此,可我依舊心向曹公,甘願為曹公前驅。
曹公現在不是遲遲無法南下攻下定陶嗎?
我幫他!不止如此,我還要幫曹公掃平中原群雄,哎呀,還是艾畜說得對,曹公真是漢室股肱忠良啊!”
宋憲嚇得下巴都快掉了。
定,定陶!
定陶是連接陳留和山陽的最重要所在,更是徐庶的好友、名仕吳資大軍囤駐所在,堅不可摧。
若是沒了定陶,呂布和張邈的聯軍要被立刻切成兩段,首尾不得相顧。
而且秋糧都快收了,這是時候要是丟了定陶……
呂布軍中估計得出幾個程昱這樣的美食家了。
“我徐庶生平不好鬥,隻好與人解鬥。
曹公和溫侯相爭許久,一位是我恩主,一位是我嶽父,我豈能看著他們繼續廝殺爭鬥?
此法足以為二人說和,有曹公和溫侯兩位大漢純臣,天子一定會非常欣慰。”
宋憲:……
“你知道再過幾個月就要收糧了嗎?”宋憲有氣無力地道,“一個郡的糧都不要了?”
“這不是還有幾個月嗎?”徐庶笑嗬嗬地道,“我現在是曹公忠臣,說不定到時候就不是了,到時候再說唄。”
宋憲被徐庶震得一愣一愣,這次是徹底說不出什麼了。
你彆說,奉先看人的本事不太行,但選女婿的本事確實是……高!實在是高!
果然選的女婿跟他一樣反複無常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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