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想那海量的資金投入,頭皮發麻啊!
隨即手一錘甲板,瑪的,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,豈能鬱鬱久居人下,
啊呸,台詞錯了,後半句應該是有所為有所不為。
不行,等自己在標普的錢回籠,到時跟阿柯商量一下,要玩就玩一把大的,想想突然激動了起來。
“阿勤,發什麼癔症呢,可以起網了。”李剛很無語,這貨怎麼聊著天,突然就走神了呢。
趙勤回魂,擦了擦嘴角的口水,起身來到了後甲板。
陳雪早就習慣他這個毛病了,經常這樣,聊著聊著,這家夥就想到其他事上了,
而且想事的時候,麵部表情極其豐富,有時候憤怒,有時候喜悅,像今天流口水的還真是第一次。
後甲板上,船東正在親自收網,至於誰在掌舵,反正一艘船不可能隻配一個舵手的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船東問向趙勤。
趙勤看了一眼絞盤,與自己船上的功率差不多大,從絞盤的吃重,趙勤略一沉吟便估道:
“還不錯,大概有兩噸半的海貨。”
船東一愕,隨即一豎大拇指,“服了,你這年齡不大,妥妥的老漁民啊。”
趙勤哈哈大笑,嚴格說來自己漁民這身份就乾了一年多,但所有的東西,都是親自從無到有弄出來的,
再加上比較善於觀察,還有老貓這個師父教的好,所以這些並不在話下。
“潘哥,這塊區域可能是啥貨?”船東叫潘原新,剛剛自報的家門。
潘原新麵上浮現淡淡的笑意,“說實話,我也好久沒有一網撈這麼多了,按說是碰到了魚群,這個季節難說,帶魚、鰳魚、鮁魚都有可能。”
兩人聊著,網也漸漸收到了尾聲,
不管是浮網,還是沉網,放網和收網的流程幾乎是一樣的,沒一會網兜出水,吊臂發力給吊到了甲板上。
“估計也是新網的原因。”潘原新內心中多少有些鬱悶的,
因為這些收獲不是自己的,李剛是包船包收獲的,
要是平時,自己出海一天,能賺個兩三千塊已經相當不錯了,沒成想今天第一網就爆了,
兩噸多啊!
隻要不是垃圾,不管是啥魚,李剛這本就已經回來了。
“自己動手?”他又看向趙勤和李剛,示意他們自己拉開網兜繩。
“阿勤,怎麼弄?”李剛躍躍欲試,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一網能捕這麼多魚的,
要是張哥和欒哥看到,肯定不會太吃驚,甚至還會來一句,也才兩噸多,激動個什麼勁,
因為他們那邊有冬捕,一網就能上來數萬斤的魚。
“扯著那根繩子拉開就行,彆傻傻的站在網下邊拉,口一開彆被魚砸了。”趙勤指了指係口的繩子。
陳雪也蠻激動,她跟著趙勤出過兩次海,但都沒有拖網,
這算是第一次直觀的看到,趙勤在海上作業的過程,怪不得每次回來都幾十噸的魚,原來這一網就是兩三噸啊。
隨即她又有些疑惑,自家收購站也收不少的拖網船,為啥彆人家的沒這麼多,有的一趟出海就一兩百斤的海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