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爸揉了揉眼睛，“真是我家小以呀！”
劉小以笑嘻嘻的喊了聲，“老爸，我回來了。”
“快進家。”劉爸驚訝，“不是說下月國慶回來嗎，怎麼就一聲不吭的都到家了。”
劉小以進家把手上拎著從機場買給老爸的禮物擱茶幾上，給自己倒了杯水，“人家想你就回來了唄。”
“回來幾天啊？”
“七八天。”劉小以喝了兩口水。
“吃飯了嗎？”
劉小以搖頭，“沒呢。家裡有什麼吃的？”
“就隻有些剩菜，老爸帶你出去吃。”
“不去了，剩菜就剩菜吧。”劉小以走去廚房打開冰箱———好空。
以前老爸在市場賣菜的時候，賣不完的蔬菜要麼送給鄰居，要麼就留著自己吃。那時候冰箱裡的菜裝都裝不下。
現在市場裝修，老爸不做生意，冰箱裡連根蔥都沒有。
“這是什麼日子！”劉小以轉頭質問劉爸，“老爸，你在家都不買菜的嘛？這冰箱太乾淨了吧。”
劉爸在廚房看看有什麼能做給女兒吃的，“市場還在裝修，買菜要跑老遠，老爸一個人買太多吃不完。一般都是快沒吃的才出去跑一趟。”
劉爸在櫥櫃裡找到麵條，“小以啊，還剩點麵條，要不老爸煮麵條給你吃。”
“嗯。記得把剩菜都加進去。”
劉爸把麵條煮好給女兒，脫下圍裙要出門，“你吃著，老爸去北街買你愛吃的那家烤鴨。”
劉小以咬斷麵條，邊吃邊說，“等我一下，我要和你去。”
“你剛回來，待在家裡休息吧，怪累的。老爸一會就回來。”劉爸沒打算帶劉小以去的意思，又問，“還想吃什麼？”
劉小以不答，埋頭嗦了兩口麵條，從桌上抽了一張紙巾擦嘴，起身非要和老爸一起去。
北街那家烤鴨店，生意火爆。去晚了就買不上了。
劉小以麵條都顧不上吃，去到北街的烤鴨店還是晚了。
排隊的人很多，櫥窗裡的烤鴨看著沒有人多，要是前麵有人多買幾隻，能不能輪上劉小以還難說。
劉小以不安的排著隊，老爸怕她餓著，去買小籠包給她墊肚子。
包裡的手機響了，看到來電顯示，劉小以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事。
忘記給石磊打過來了。
談戀愛真麻煩，烤鴨都快買不上了，還要接電話。
劉小以在老爸買包子回來之前三言兩語應付完石磊。
櫥窗裡的烤鴨已經屈指可數。
數了烤鴨，數人頭。
今天是買不上。
站在她前麵的好幾個人也買不上了。
以為沒有什麼懸念，老爸帶來了奇跡。
原來前麵的隊伍裡有老爸的棋友，老爸給人家打了電話，讓他幫忙買了一隻。
老爸，萬歲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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