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後的花楹邊洗碗邊尋思
既來之則安之,下午得去轉轉看哪有賺錢的門路,傅時晏的腿不能再拖了
及腰的長發垂在她的胸前,隨著她洗碗的動作蕩來蕩去。
低頭看向這頭打結的烏發,決定清洗乾淨再說其他的事。
身上還穿著昨晚落水的衣服,做為現代有潔癖的花楹,實在受不了身上那粘膩的感覺。
賺錢的事不急於一時,先把自己收拾了。
打定主意的花楹準備好熱水,再提到自己屋
坐在浴桶裡,發現原主皮膚真好,白皙細膩,纖纖玉手,頭發烏亮,像個富養的小姐
正在房間練字的傅時晏,聽見隔壁傳來的響動,眉頭微微皺起。
她看上去並沒有想起什麼,但他還是敏銳的察覺到她和之前有些許不同。
一個時辰後,洗漱完畢後的花楹覺的神清氣爽,哇這才是真正的重生啊。
再把房間收拾一下,看了看,也沒啥要收拾的,除了床還有一個暗紅色的立櫃。
櫃子裡是原主的衣服,還算乾淨,上麵是裡衣,下麵是兩套淺藍色粗布衣裳。
最下層壓著一套像綢緞料的鵝黃色衣裙,上麵的刺繡做工還挺講究
花楹把窗幔,床鋪扯下來頓頓一陣洗,曬再把房頂和地麵清掃一遍。
視線掃過傅時晏的房間,走過去敲了敲門。
“你房間裡的臟衣服,床單拿給我,給你洗洗。”
“沒有”。屋裡傳來冰冷的聲音。
花楹
乾完家務活,花楹便去找了隔壁的冬雪,想和她進山看看,有沒有蘑菇之類的山貨。
冬雪看花楹什麼也沒帶,笑著遞給她一個和自己一樣的背簍。
倆人一路說說笑笑進了山,談笑中花楹也大概了解了周邊的一些情況。
進山後蘑菇沒找見,小野菜倒是遍地都是,倆人采了不少野菜,又撿了一些柴火。
天漸漸黑了下來,花楹在冬雪的催促聲中不舍的離開了山林,想著下次再來,一定往裡看看有沒有蘑菇之類的東西。
此時在家寫字的傅時晏,拿起一本書重新抄寫時,後窗傳來一聲響動。
一個蒙著黑頭巾的男子翻窗進來,行禮後雙手呈上來一張紙條。“主子,傅風那邊傳來消息。”
傅時晏展開紙條看完,又把它放在燭火上燒掉。
然後吩咐著蒙麵男子,“回傅風,繼續盯著。”
“是。”黑衣男子轉身欲跳窗離開。
“等等,上次給她下的藥有幾成把握?”
傅時晏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桌麵,漫不經心的看向黑衣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