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!”秦伯應喏離去。
甄逸的喪事辦了五日,五日之後,李飛向秦安稟報“大哥,甄儼、甄豫牽著五匹寶馬要見主公。”
“叫他們進來吧。”秦安回道。
“見過主公。”甄儼和甄豫同時見禮。
見甄儼和甄豫麵色悲傷,秦安安慰著說道“免禮,人也離去,還請兩位節哀。”
“我等知曉,此番前來,一則為主公送馬,二則想問問主公我等如何安排?”
“你們自己有什麼想法麼?”秦安問道。
“我想為主公繼續操持商業。”
甄儼從小跟隨父親甄逸走南闖北,商業一道他早得父親真傳,故而他想為秦安操持生意。
“我~我想~”甄豫卻是囁嚅著說不出話來,他想做官,可他怕秦安不會答應。
“說吧!”秦安鼓勵道。
“我想做官。”甄豫終於鼓足勇氣說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既然如此,甄儼就接替你父專管我秦家軍商業;至於甄豫,先在涿鹿城任一段時間縣令,如有成效再行晉升。”
經過這段時間的查看,秦安已然感受到甄氏一家的忠心,故而聽到兩人的想法,才毫不猶豫的任命。
甄儼和甄豫大喜,紛紛抱拳向秦安行禮道“多謝主公,我們兄弟定會為主公全力做事。”
“我相信你等,兩位先行回去休整幾日再行上任。”秦安說道。
見甄儼和甄豫離去,陳科笑嘻嘻的從門後竄出說道“嘿嘿,大哥,你看?”
看著陳科的樣子,秦安啞然失笑“留下那匹白色的戰馬,我有大用,其餘四匹你和王羽、李飛、李魚兒幾人分了吧!”
“多謝大哥。”陳科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跑去,他要趕忙挑出自己喜歡的戰馬。
見陳科走遠,秦安對著李飛和李魚兒說道“你們也去吧。”
秦安剛一轉頭,便看到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外麵,這些人正是趙鐵、馬三等人。
“你們彆著急,早晚給你們挑選最好的戰馬。”
秦安說完徑直朝書房行去,他準備好好想想。
來到這裡兩年餘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大勢所迫,他從來沒有靜下心來思考,以後的路該如何行走。
做個富家翁?偏安一隅?亦或是爭霸?
在這個講門第出身,高端人才幾乎被世家豪族掌控的情況下,他有機會麼?
就目前看來他雖然收了些武將,可真正投靠的文士卻是沒有,唯一的軍師郭嘉之所以投靠也是運氣使然。
如若沒有文士投靠,以後打下的土地誰來治理?
自己培養?這一想法雖好,可見效太慢,後期可以,可就目前看來這不是最好的辦法。
秦安越想腦子越亂,不知不覺一夜過去,直到次日天明,秦安仍舊不得其法。
“大哥,你這是一夜沒睡?”郭嘉的聲音,打斷了正在沉思的秦安。
“奉孝,你這大清早過來有何要事?”秦安沒有回應郭嘉,而是直接問道。
“邊境典韋傳來消息,南方有數千人要過境投靠大哥,你看是否放行?”郭嘉一臉興奮的問道。
聽到這個消息,秦安瞬間呆愣住,他想到了一句話,那就是你若盛開,蝴蝶自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