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弟?”
“公孫瓚?”
“是公孫瓚派人乾的?”
袁紹逐漸冷靜,看定定的看著許攸,顯然這話是問許攸的。
有了源頭,許攸也大膽了起來,他們謀士的任務不止是為主公排憂解難,更重要的是不讓怒火燒到自己身上來。
許攸看著袁紹堅定道“如若那人真是公孫瓚的從弟,那這件事情絕對是公孫瓚派人所做,絕對錯不了。”
“派出死士前去把公孫瓚的兒子給我殺了,我要讓公孫瓚的兒子為我兒陪葬。”
“還有,此次就由張頜領頭吧!”袁紹說道。
“喏!張頜應喏,臉色平靜的走出大帳。
看著張頜遠去,袁紹安排好袁尚的後事,回到大帳便沉沉睡去。
袁紹睡了一整天,而且睡得很沉,可他還是顯得疲憊。
一種從心臟生出的疲憊,就像心裡有一根毒草已然在生根發芽。
還是昨天酒宴穿的那件由蜀錦製成的黑色長袍,配上蒼白的臉色和黑色的胡渣子,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十歲。
他剛清醒便叫來一個親衛問道“張頜回來了麼?有沒有帶回公孫瓚兒子的人頭?”
“回稟主公,張頜回來了,可是一無所獲。”親衛回道。
“叫他繼續,什麼時候把公孫瓚兒子的人頭帶回來,什麼時候結束這場刺殺。”袁紹麵無表情的說道。
張頜的大帳裡,好友高覽正在給張頜包紮傷口,此時袁紹的親衛前來傳令。
“張頜,主公命你繼續帶兵刺殺公孫瓚兒子,主公說你什麼時候把公孫瓚兒子的人頭帶回來,什麼時候結束這場刺殺。”
親衛說完轉頭離去,隻留下一臉呆滯的張頜。
不過他並不感到意外,他雖無過錯,但確實是他殺了公孫越。
“?義兄,此去危險重重,你真的還要去麼?”高覽問道。
“去吧,不去還能怎麼辦?”張頜一臉無奈。
“我陪你吧,我智謀雖不如你,武藝卻比你更勝一籌,有我助你,成功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高覽說得一臉淡然,似乎去敵營刺殺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。
夜晚,公孫續的大營又發生了一起刺殺,不過好在公孫續加強了守衛,不僅沒被殺死,還差點把前來刺殺的人儘數剿滅。
“去,你們去鄴城把袁紹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給我滅了。”
“滅不掉他大兒子和小兒子,就把他的夫人和妾室全數殺死。”
公孫瓚大怒著找來死士頭領命令道,公孫續是他唯一的兒子,整日遊走在被刺殺的邊緣,由不得他不大怒。
很快,鄴城的刺殺有了結果,袁紹的二兒子被刺殺死了。
消息傳到了界橋袁軍大營,傳到了公孫瓚的幽州兵大營。
當然,也傳到了上穀的秦安的書房,秦安聽到這個消息又驚又喜,他們想到當初一個小小的布局竟然會收到如此奇效。
“秦伯,通知兩位軍師了麼?”秦安看著秦伯問道。
“通知了,想來應快到了。”秦伯回道。
“見過主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