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徒有虛名,你們要不要試試看呢?”
白衣少年骨鋒一臉陰煞,他的目光如利刃般掃視著在場的眾人,那種壓迫感讓現場連喘息聲都降了下來。
此時,那名剛才說骨鋒徒有虛名的路人甲,感覺冷汗沿著脊背直流,內心一陣驚慌“遭了,口嗨遇到真實哥了。”
他的臉色蒼白,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但剛才骨鋒在後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,他冷冷地指了指那人,一臉冷峻地說“你不是說我徒有虛名嗎?來!”
隨後,他怒吼一聲“出來單挑啊!”
這一聲怒吼如同雷霆炸裂,直接把路人甲嚇得癱軟在地,他連連擺手,聲音顫抖“不不不,不是我!不關我的事啊!”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,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。
骨鋒擰了擰拳頭,然後從後方一躍而下,緩緩走到那名路人甲麵前。
蹲下身,摸了摸他的腦袋,語氣平靜得仿佛在和一個老朋友說話“沒有啊,我隻是給你個挑戰我的機會而已?你那麼害怕做甚啊?”
“剛才不是你叫的最歡嗎?”骨鋒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。
路人甲戰戰兢兢,聲音微弱“沒有,我叫的很小聲的!”
骨鋒微笑著,但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絲殘忍“那你叫兩聲求饒聽聽,讓我看看你有多誠懇。”
路人甲臉色蒼白,嘴唇顫抖,他知道今天如果不讓這位惡名昭彰的骨鋒滿意,恐怕難以善了。
他艱難地張了張嘴,發出了微弱的聲音“求饒求饒”
骨鋒繼續微笑著,他的手依然摸在那名路人甲的腦袋上,仿佛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動物,全然不在意周圍人群中的仇視目光。
他笑嘻嘻地說“再瞪我就把你們的眼睛都挖出來,野種們。”他的話語輕描淡寫,卻充滿了威脅和惡意。
聽聞此話,在場的一些人再也看不下去,他們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,一副準備動手的模樣。
在林荒城內,雖然不得私自打鬥,有事要去百鬥場解決,但打完就跑,去到外城後可以光明正大地躺在街道上,眾人都是這麼想的。
一名中年男子率先出手,他掏出一根巨大的鐵棍,狠狠地砸向骨鋒的頭部。
但身為玄練境巔峰的骨鋒,又怎會一點防備之心都沒有呢?
骨鋒頭也不回,單手便抓住了鐵棍,不屑地一笑,開口道“和我骨鋒作對,做好”
然而,他的狠話還沒來得及說完,四周的攻擊如同狂風驟雨般接連不斷地砸在他的身上。
“啊啊啊!大膽!你們是不把我骨家放在眼裡是吧?”在雙拳難敵四手的情況下,骨鋒吃痛地撂下狠話。
“啊你大爺,大泥馬,骨你麻批的!勞資踏馬早就看你不爽!”人群中一人憤怒地罵道。
雖然這些攻擊造不成致命傷,但對骨鋒的心理卻是非常致命的打擊。
誰不知道骨家的骨鋒是個狂妄的小子,目中無人。
“夠了!”骨鋒大吼一聲,用出了骨家的秘法,周圍瞬間滋生出一條條骨鏈,擋下了攻擊。
但周圍的人也不少,總有一些奇能異士,很快就不知用什麼辦法鎖住了骨鏈,繼續開始毆打起來。
而一旁做莊的手下則在焦急的目光中乾著急。
片刻後,人群中一人施展了一種神秘的秘法,成功禁錮了骨鋒。
隨後,另一人朝他吐了一口唾沫,接著人群紛紛四散開來,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。
在一旁觀望的道安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,他不禁心中感歎,這林荒城的修士們可真夠熱情開朗,甚至有些粗暴。
所有人都急於逃離現場,沒有人注意到道安這個外來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