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阜貴趁著韓衛民不在,準備來一波偷家。
對兩個對他毫無防備的小丫頭下手。
於紅芳十分單純,平時老爹也是教她要與人為善,能幫助彆人的儘量幫人。
然而,這些東西在四合院裡是妥妥的軟肋。
“哦,我們家還有醋,我給你拿去。”
於紅芳熱情的扭身回屋拿醋去了。
閆阜貴端著碗,心中竊喜。
不多時,於紅芳笑著將醋瓶子給拿了出來。
她打開瓶塞給閆阜貴碗裡倒了一點。
閆阜貴不滿道“丫頭,你倒的慢,爺爺來倒吧。”
隨即,他奪過閆阜貴手中的醋瓶子,咕咚咚的往自己碗裡倒。
他這一倒就是三分之一瓶醋沒了。
於紅芳心頭一驚,嚇的眼睛都瞪圓了。
一次性借出去這麼多醋,她怕韓衛民回來會發脾氣,急忙製止道“停停停,爺爺你倒的太多啦。”
閆阜貴見倒了小半瓶,這才心滿意足的將醋瓶子還給了於紅芳。
於紅芳見醋瓶子裡瞬間少了半瓶子,頓時又害怕又擔心,她滿腹委屈,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。
閆阜貴則心滿意足的笑著“韓家丫頭謝謝你。”
“你比你哥強多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閆阜貴喜氣洋洋的回了前院。
留下於紅芳和於紅豔一臉的泫然欲泣。
韓衛民騎車在去往順義鄉的路上風馳電掣。
剛起一塊,他就感覺左眼眼皮一陣跳動。
“左眼跳財,右眼跳災。”
“嘿嘿,看來我今個有財運啊。”
韓衛民完全不知道,自己已經被閆阜貴這個老貨給偷家了,依舊在做著心理安慰。
韓衛民是武道宗師,腿部力量十分驚人,因此自行車縱然是在坑窪不平的鄉道上,依舊是騎出了每小時40多公裡的驚人速度。
約莫半小時後。
韓衛民身體有些疲乏了。
“淦!”
“有車不開,腦子有病啊。”
他罵了自己一句,心念一動將卡車給放了出來。
收好了自行車後,他拉開車門,一腳油門,卡車頓時疾馳而出。
“還剩下三分之一箱的油了。”
“得儘快把汽油加入功德商城了。”
韓衛民心中暗忖。
等快到順義鄉紅牛村的時候,韓衛民這才將卡車重新收了起來,換上了自行車,繼續向前挺進。
遠遠的,韓衛民就看到電影放出的強烈光芒,縱然是百米開外依然是清晰可見。
電影中隆隆的炮聲,清晰可聞。
“電影都開始了呀。”
“這會許大茂這小子應該已經閒下來了。”
“說不定正用自己的繡花針戳那個寡婦呢。”
到了地方後,韓衛民找了個玉米地,心念一動將自行車收入了玲瓏福地。
這黑天半夜,又是在山村裡,韓衛民很擔心自己一個不留神,自行車就被推走了。
這裡到處都是一人高的玉米杆子,到時候去哪裡找啊?
隻能自認倒黴啊。
所以,為了穩妥起見,韓衛民將自行車再次收入到了玲瓏福地之中。
他到了放映機前麵,看到王河在守著放映機,緩慢的搖動著給密密麻麻的鄉親們放著電影。
這個年月,人們乾著沉重的農活,收入卻很微薄,甚至經常吃不飽飯。
所以各地都會經常組織下鄉放電影,把大家的娛樂生活搞上來,這樣能減輕精神壓力,緩解群眾的不滿情緒。
見韓衛民過來,王河憨厚的一笑,道“韓大夫,你咋才來啊。”
“電影都開始十五分鐘啦。”
韓衛民笑道“沒事,這電影我都看過好幾遍了,熟的很。”
“錯過了前麵,不打緊。”
緊接著,他問道“你師傅呢?”
王河扭頭左右看了看,懵逼道“剛才還在這呢。”
“興許是上廁所去了吧。”
韓衛民狡黠一笑,他自然知道許大茂乾嘛去了。
他拍了拍王河的肩膀,笑道“小王,你先放著,我找個製高點看電影。”
王河笑道“好嘞。”
韓衛民離開王河後,開始豎起耳朵,依靠著自己驚人的聽覺開始慢慢尋找許大茂的動靜。
果然。
他在靠近一個秸稈垛子的時候,聽到了許大茂那牛一樣的喘息聲。
他藏在遠處偷偷打量。
果然看到許大茂在一個四十多的寡婦身上折騰。
韓衛民一擠眼,簡直沒眼看了。
“許大茂,你特碼還真不挑食啊。”
咒罵一句後,韓衛民慢慢貼近,而後從帆布包裡拿出了照相機。
檢查了一番膠卷後,韓衛民心中思索著拍攝計劃。
“從遠處拍不但拍不到特寫,而且容易打草驚蛇。”
“倒不如我直接衝過去,來一波近距離拍攝,雖然驚嚇到了許大茂,但好在照片夠勁爆。”
“就這麼乾了。”
打定了主意後,韓衛民趁著許大茂換姿勢的機會,直接就衝了過去,在逼近許大茂僅僅一米的地方,他按動開門,開始哢哢哢的給許大茂連茂拍攝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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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兀的被強光照射,許大茂起初以為是手電筒呢。
他心裡一慌,轉身看去。
這一看,又給了韓衛民幾個拍攝大特寫的機會。
哢哢哢~
韓衛民一點也不憐惜膠卷,不斷的按動開門。
閃光燈宛若閃電一般不斷撲閃。
許大茂看到是有人拍照,頓時嚇的腿軟,撲騰一聲就跪地上了。
裡麵的牛寡婦也被嚇的夠嗆,她趕緊用淩亂的頭發蓋住了臉頰。
下麵都一樣,隻有臉有所不同。
隻能說,這牛寡婦反應是夠快的。
然而,韓衛民也已經拍到了足夠的特寫。
“你你你你乾什麼?”
“你嚇拍啥玩意呢?”
許大茂慌張的連忙製止。
韓衛民放下相機,露出英俊的笑臉。
許大茂一看是韓衛民,頓時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,你怎麼在這?”
“趕緊把照片給我取出來。”
許大茂就要掙紮著起身。
奈何褲子還沒提呢,自己被褲子被絆了一跤。
牛寡婦則趁機趕忙穿衣服,提褲子。
韓衛民笑道“許大茂,你想什麼呢。”
“這些照片,我還沒欣賞呢。”
“你說扯出來就扯出來啊。”
許大茂情急之下,提了褲子,準備衝過來動粗。
畢竟,這些照片如果泄露出去,那他可就全完了。
韓衛民見他還敢撲過來,顯然是沒長記性,自己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不夠深刻啊。
他抬起一腳,衝著許大茂下三路就去了。
許大茂被踹到了桃子,疼的跪在了地上,一張臉撮成了包子狀。
牛寡婦也是嚇的嘴唇哆嗦,不敢妄動一下。
這種情況下,她也不敢大聲喊人過來。
一旦村民們過來,那她跟許大茂的奸情將大白於天下,到時候首先社死的就是她了。
許大茂緩和了好一陣子,他甚至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是韓衛民的對手。
這小子下手真特麼陰險。
哪軟往哪踹啊。
他漲紅著臉,直起了身子。
“韓衛民,你要這些照片也沒用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