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衛民道“怎麼上去的?”
“該不會是送茅台上去的吧?”
常江驚訝的瞪大眼睛。
“呦,韓衛民,你神了。”
“這都能讓你猜到了。”
“你們不是給咱們廠弄了500多瓶茅台嗎?”
“有一次領導開會,開完會舉行宴席,但物資都沒準備齊全。”
“酒根本就不夠。”
“楊廠長知道了以後,他親自開著卡車,把500瓶茅台,一瓶沒留,全給給會場去了。”
常江接著道“所以啊,他能上去,還是多虧了你呀。”
韓衛民一愣。
“還有這種操作?”
他感覺有點匪夷所思。
有些人的成功,還真就不是運氣。
其他幾個采購員也是嘖嘖稱奇,對楊廠長的魄力表示十分欽佩。
但這些茅台酒可都是韓衛民采購來的。
轉而,這些情緒又再次轉化為了對韓衛民的佩服。
韓衛民得了常江的許諾,跟眾人又閒聊了一陣後,就踱著步子朝診室去了。
診室之外。
韓衛民又見到了謝爾金娜。
“謝爾金娜,你怎麼來了?”
韓衛民有些詫異。
謝爾金娜微微一笑道“衛民,我們全家,今天傍晚就走。”
“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。”
韓衛民急忙道“啊?”
“這麼快?”
接著,他快步跑到門房。
對著門房裡的老吳說道“老吳,幫我請個。”
“我出去辦點事情。”
老吳連連點頭。
接著,韓衛民拉著謝爾金娜的手,就朝著自行車棚去了。
不多時,韓衛民騎著自行車,載著謝爾金娜從廠子大門騎了出來。
“謝爾金娜,現在你可以說了吧。”
“到底有什麼話跟我說。”
謝爾金娜道“在這說不方便。”
“找個旅館說吧。”
韓衛民一怔。
“嗯?”
一小時後。
韓衛民摟著不著寸縷的謝爾金娜,說道“現在可以說了吧。”
謝爾金娜道“衛民,這次我們回國去,很多東西都帶不走了。”
“還有龍國給我們家準備的樓房,短時間內也處理不出去。”
“但他們說,我們可以委托國內的人代為辦理。”
“我爸爸讓我把房子委托給你。”
“他舍不得賣出去。”
“讓你有空進去開開門,打掃打掃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住四合院了,也可以去那裡住一段時間。”
說著,謝爾金娜從自己的背包裡掏出了一串鑰匙。
“這是房屋的鑰匙。”
“你拿著。”
韓衛民一愣。
這房子可是二層小洋樓啊。
說不要就不要了。
當然。
以後人家可能還想回來龍國住呢。
二十多年後,國家慢慢放開了。
兩國關係沒那麼緊張了,他們大可以回來的。
韓衛民剛把鑰匙收起來,謝爾金娜又撲了上來。
嗚嗚嗚~
再度起身後,韓衛民苦笑道“我咋感覺你不是來送鑰匙的。”
“你就是衝著我來的呀。”
謝爾金娜笑道“為了確保能有韓衛民的孩子,你不得多來幾次啊。”
韓衛民被這個理由說的無言以對。
出了小旅館,謝爾金娜跟韓衛民告彆,讓他不要來送
她自己不想流淚,他們全家都不想流淚。
韓衛民也隻能默默的擺了擺手。
心中則是憧憬著十多年後的再次團聚。
也不知道將來謝爾金娜是給自己生下一個男孩,還是女孩。
帶著惆悵的心情,韓衛民騎著自行車,慢悠悠的回了家。
到了門口,閆阜貴看到他,不自然的笑了笑,說“小韓,許大茂那家夥在後院埋汰你呢。”
“你快過去看看。”
韓衛民一怔,說“是嗎?”
“這狗東西,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。”
到了中院,也隻有秦淮茹一個人在收拾碗筷。
其他人都擠到後院去了。
秦淮茹衝著韓衛民笑了笑“衛民,回來啦。”
韓衛民照舊是沒理。
這讓秦淮茹頗為失望。
到了後院。
隻見一群大媽都圍著許大茂。
劉海中則是站在許大茂麵前。
再看許大茂,一個人坐在地上,一邊哭訴著,一邊痛斥韓衛民不是個東西。
“二大爺啊不一大爺,您是不知道啊。”
“這狗東西說我好多壞話。”
“全讓婁家人知道了,而且婁家人就拿這些話來懟我。”
“說我生不出孩子。”
“說我好吃懶做,嫌我掙錢少。”
“非要跟我離婚。”
“嗚嗚嗚~”
幾個大媽聽了許大茂的話,一個個義憤填膺。
二大媽道“這韓衛民,怎麼能這麼辦事呢。”
一大媽附和道“就是。”
“寧拆十座廟,不破一樁婚。”
“韓衛民這可是乾了缺德事了。”
三大媽惋惜道“大茂,你先起來,你跟婁家人好好解釋解釋,如果他們還是不願意,我看就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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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婁曉娥也沒什麼好的。”
許大茂佯裝哭著,雖然聲音很大,但卻沒見到眼淚。
劉海中說道“許大茂,就因為這些事情,人家就要跟你離婚?”
“不能夠吧?”
“好吃懶做,賺錢少。”
“這些剛結了婚他們就知道呀。”
“偏偏挑這個時候跟你離婚?”
許大茂哭著說“都是那個韓衛民在邊上拱火,婁家人這才下定了決心。”
“這韓衛民就不是東西。”
“一大爺,我看咱們院必須把這個禍害給清理出院子。”
“他沒來咱們院的時候,咱們院子裡多和諧啊。”
“他一來,什麼事候都出來了。”
韓衛民站在門廊處,將許大茂的話儘數都給聽了去。
顯然,婁家已經跟許大茂攤牌了。
而且,婚姻關係應該已經解除了。
不過,許大茂這廝這一番言論,純屬避重就輕。
他自己在農村跟寡婦胡搞的事情,一點也不提。
他在廠裡被一群老大姐給看瓜的事情,也是壓根不說。
反倒是說一堆雞毛蒜皮的事情出來,裝無辜。
三個大媽被許大茂的哭聲給感動了,一邊倒的要支持許大茂。
她們正準備附和許大茂的話,開始數落韓衛民,甚至準備答應許大茂,將韓衛民給趕出院子。
她們也發現了,韓衛民來了院子後,院裡的事情好像真是多了。
“咳咳!”
這時。
韓衛民一聲乾咳。
這一聲咳讓整個院子都是一顫。
眾人齊刷刷的看向門廊。
隻見身材英挺的韓衛民,臉上掛著灑脫的笑容,走了進來。
一眾大媽不確定剛才自己所說的話,是不是被韓衛民給聽了去。
如果聽了去,那真是壞了。
大家都知道,得罪韓衛民可沒什麼好下場。
就連許大茂的哭聲也變得抽抽搭搭。
韓衛民掃視全場眾人。
劉海中對著韓衛民說道“小韓,你回來啦。”
幾個大媽也忙向韓衛民尷尬的笑著。
韓衛民不置可否,目光投向許大茂。
他沉聲道“許大茂,你還有臉哭?”
“要我把你乾過的,不要臉的事情說出來讓大家夥聽聽嗎?”
許大茂嚇了一跳。
今天婁家人找他攤牌的時候,拿出來的那些照片,一張張的十分清晰。
他跟那個寡婦,兩人都沒穿衣服站在一處。
看他都老臉一紅。
原本他還想敲詐婁家一筆錢呢。
但人家把這照片拿出來,說敢要錢就把照片給公安局。
許大茂嚇的什麼要求都不敢提了。
不用說,這些照片就是韓衛民看電影那天晚上拍的惡。
由此可見,離婚的幕後主使,就是他韓衛民。
然而,此時麵對韓衛民的威脅,許大茂再一次慫了。
“彆彆彆,韓衛民,有什麼話好好說。”
“我這不剛離了婚嘛,心情不好,發發牢騷。”
“您多擔待點。”
幾個大媽看到許大茂這態度,一個個都有點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