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人都麻了。
前段時間連續給韓衛民賠錢。
又被秦寡婦一家吸了不少血,他如今實在是囊中羞澀。
現在劉光遠還獅子大開口,傻柱實在是無可奈何。
傻柱看向聾老太太,他知道這老太太每個月都有補助金,而且之前應該也存了不少錢的。
然而。
不等傻柱開口,聾老太太先向後退了半步。
她神情凜然,似乎知道了傻柱要找自己開口。
不過,最終她還是咬了咬後槽牙,高聲道“傻柱,這錢奶奶給你出了。”
聾老太太看向劉海中、劉光遠,怒聲道“你們兩個心也忒黑了吧。”
“我就出50,愛要不要。”
“嫌少你報警,找公安去!”
劉光遠一看聾老太太這架勢,頓時就慫了半截。
劉光遠看向韓衛民,等待著韓衛民的指示。
韓衛民衝他點了點頭。
聾老太太這是準備耍無賴了,如果真把她逼急了,可能一點都撈不到了。
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見好就收。
五十塊錢,也夠劉光遠賺好幾個月了。
劉光遠得了韓衛民的指令,心裡踏實多了。
他看向聾老太太,點頭道“老太太,我看是您出這錢,我才同意的。”
“要是旁人,我一個大子也不會少的。”
聾老太太冷哼一聲,沉聲道“你等著,我給你拿錢去。”
說著,她拄著拐杖就朝後院去了。
此時,劉光遠露出欣喜的笑容。
自己雖然挨了傻柱一拳,少了一顆門牙。
但是得了五十塊錢的賠款。
這顆牙,值了!
賈張氏站在門口,對劉家很是羨慕。
五十塊錢啊。
夠他們賈家吃多少肉啊。
現在頂好的五花肉才賣八毛一斤。
這五十塊錢,能扛半頭豬回來了。
易中海剛才一直躲在角落,一聲不吭。
他現在被罷免了職務,又被韓衛民狠狠敲了一筆,一點精氣神都沒了。
所以也不願意跟韓衛民為敵。
但凡涉及韓衛民的事情,他都儘可能的退避三舍。
不多時,聾老太太果然拿著十張大團結過來了。
她將錢遞給傻柱,說道“柱子,你把錢給他吧。”
傻柱接過錢,欣喜不已。
隨即將錢交給了劉光遠。
劉光遠控製不住笑了出來,露出前門牙的一個大豁口。
劉海中嘴角也揚了揚。
跟韓衛民合作,有利可圖。
事情解決了,眾人也各自散去。
傻柱一轉身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。
就是剛才自己嘴欠,最終導致在秦姐麵前丟了人,又挨了聾老太太幾拐杖,接著讓聾老太太損失了五十塊錢。
以聾老太太對自己好的程度,這些錢以後八成也是自己的。
她損失了,等於就是自己損失了。
傻柱懊惱不已。
韓衛民回到後院,於紅芳、於紅豔兩姐妹快速從後院口跑回了家中。
剛才她們躲在後院門口看熱鬨。
韓衛民本身要求她們不能看熱鬨的。
但兩人壓根就忍不住,尤其是自己表哥教訓人。
如今看到韓衛民來了,兩人自然是耗子見了貓一樣,撒丫子回了屋子。
韓衛民笑了笑也沒有去責怪兩姐妹。
吃瓜的本能確實深入基因。
誰又能改的掉呢?
傍晚,韓衛民再次一展身手,在演中炒肉。
濃鬱的肉香讓整個四合院都口涎直流。
劉光遠一邊啃著二合麵饅頭,一邊溜達到了韓衛民門口。
“衛民哥,我今個已經入職了。”
“太謝謝你了。”
“以後我劉光遠就是你的一條狗。”
“你讓我乾什麼就乾什麼。”
韓衛民製止道“彆瞎說。”
“什麼狗不狗的。”
“以後好好上班就行了。”
劉光遠憨厚一笑。
閻解成也溜達到了後院門口,他這幾天雖然在外麵胡吃海塞,把偷來的二十塊錢花了個精光,但也吃到韓衛民炒的這麼好吃的肉。
他本是想過來看看韓衛民用的是啥調料。
突然聽到劉光遠說已經在采購科入了職。
頓時就眼前精光一閃。
“嘶”
“這韓衛民能量夠大呀。”
“連工作的事也能解決。”
閻解成笑著湊了過來。
“衛民哥,你炒的肉可真香。”
“比傻柱那二愣子強多了。”
韓衛民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傻柱雖然也是能上小灶的廚子,但跟自己這廚藝比,還差的老遠。
很快,肉炒好了,韓衛民將鍋裡的肉裝盤,而後準備端進屋裡去。
他扭身對著閻解成、劉光遠道“行了,你們也都回家吃飯吧。”
劉光遠應了一聲憨笑著走了。
他也知道,想從韓衛民那裡混點肉,不可能。
上次他就沒給自己機會。
閻解成也吞了吞口水。
但他彆有目的,不單單是聞味來了。
他躊躇幾下,最終還是轉身回了前院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!
回到家後,閻解成開始翻箱倒櫃。
三大媽看他這樣,立刻就罵了起來。
“敗家子,你又想偷我跟你爸的棺材本啊。”
閆阜貴也扔了花灑,急忙衝進屋裡好。
“閻解成,你乾什麼?”
閻解成皺著眉頭,扭頭看向閻解成道“爸,我記得你不是珍藏了一瓶茅台嗎?”
“哪呢?”
閆阜貴頓時瞪眼。
“嗯?”
“臭小子,又惦記上我那瓶茅台啦。”
“又想賣了換錢?”
“好小子,現在偷東西都不避著我跟你媽了。”
閻解成解釋道“哎呀,不是那麼回事。”
“是這樣,我看劉光遠那小子進了采購科啦。”
“他是通過的韓衛民的關係。”
“我想著這小子八成是給韓衛民送東西了。”
“爸,我也想進采購科。”
“這裡麵油水可多了去了。”
閆阜貴兩口子彼此對看一眼,態度都緩和了下來。
兒子這是為自己找出路,好事啊。
可不得支持支持嘛。
閆阜貴不由笑了。
“這能成嗎?”
“要真能成,給他一瓶茅台也不算什麼。”
閻解成也有點不自信。
“還不知道呢。”
“我要去問劉光遠,那小子肯定不說。”
閆阜貴撓了撓腦袋,有些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