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夥人舉著斧頭,衝著韓衛民就招呼了過來。
韓衛民不疾不徐,從容起身後,開始與這些暴徒打鬥在了一起。
一個武道宗師打這些徒有凶蠻的暴徒,簡直就跟打三歲孩童差不多。
韓衛民出手狠辣,一拳一腳都是勢大力沉。
暴徒但凡接觸到,必然是粉碎性骨折。
僅僅過了一分鐘時間。
地上已經躺了十多個暴徒,這些人一個個捂著胳膊腿在地上哀嚎。
再看韓衛民,氣定神閒,身上連一根毛發都未曾脫落。
經過了這麼大運動量,他甚至沒出一滴汗水。
這就是武道宗師與凡人之間的鴻溝天塹。
見韓衛民將十幾人全打趴下了,站在遠處的一個穿著紅夾克的男子,飛速跑開了。
韓衛民估摸著這人很有可能是去找自己老大了。
他也沒有攔阻。
畢竟,自己兩個女人將來還要在港島生活,這件事情如果就這麼算了,留下一個尾巴,將來必然是一個隱患了。
他折返回麵館,那個被打翻在地的老人,此時渾身顫抖,汗流浹背。
顯然,看到韓衛民的真實實力後,這老人也被嚇傻了。
“解藥在哪裡?”
韓衛民俯身,用陰冷的語氣對著這老人說道。
老人顫聲道“沒沒有解藥。”
韓衛民一巴掌甩過去,頓時將這老人打的鼻血長流。
老人吃痛,哀嚎起來。
“誤會、誤會啦,我是說雖然沒有解藥,但這種藥,威力不大,一個小時後,人自然就醒了。”
韓衛民接著問道“你們在這裡迷暈我們,是要乾什麼?”
老人不敢不說“我們是專門洗劫偷渡客的。”
“迷暈了首先搜光身上錢財。”
“女的如果長得好看,就拉到豬籠寨裡當雞。”
韓衛民聞言,更加憤怒。
他反手又甩了這人一巴掌。
老人被生生打落了兩顆牙齒。
“一把年紀了,也不知道給自己積累陰德。”
“不怕下輩子惡報找上門嗎?”
就在韓衛民訓斥老人之時。
陳雪茹和徐慧真雙雙醒來。
兩女看到外麵地上躺了許多人,一個個滿臉是血,在地上翻滾哀嚎。
她們頓時嚇的花容失色,心跳陡然加快了數倍。
至此,再看韓衛民正在逼問那名老人,兩女基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了。
就是說,她們剛才吃的麵裡被人做了手腳,直接昏迷了過去。
若不是韓衛民力挽狂瀾,她們現在指不定多麼淒慘呢。
“衛民,我好怕!”陳雪茹帶著哭腔說道。
徐慧真則是緊緊挽著她的胳膊,神情高度緊張,但卻表現出了一定程度的堅韌。
隻能說,徐慧真骨子裡是比陳雪茹要堅強一些的。
讓徐慧真一同來港島,顯然是個十分正確的決定。
韓衛民扭頭安慰道“沒事,他們就是再來十倍、百倍的人也傷不了你們分毫。”
“放心好了。”
兩女看到,此時的韓衛民依舊是談笑風生,神態自若。
這給了兩女巨大的安全感。
讓她們對韓衛民更加依戀。
不多時。
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,帶著五六十個馬仔,其實氣勢熊洶的朝著麵館圍攏了過來。
這些馬仔一個神情肅穆的望著韓衛民和兩女。
兩女嚇的雙腿都打顫。
她們趕忙躲在了韓衛民身後。
陳雪茹更是哭泣道“衛民,這可怎麼辦啊?”
“這麼多人過來,我們根本沒機會逃了。”
“這裡不是法製社會嗎?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壞人啊。”
韓衛民笑道“逃?”
“為什麼要逃呢?”
“這點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。”
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短發青年,臉頰抽動,似乎很是不服氣。
然而。
不等他開口,一個熟悉的聲音陡然響起。
“小韓!”
“你可算是來了!”
韓衛民不由蹙眉。
這聲音熟悉又陌生。
但很快他就想起來了。
“老沙?”
就在他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,人群分開,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從人群中走出。
依舊是標誌性的地中海發型,以及那帶著神秘色彩的笑容。
這人不是韓衛民的武道引路人沙通天,又是何人呢?
“老沙,怎麼會是你啊?”
“你怎麼乾起了這種肮臟的勾當啊?”
韓衛民話音甫落,那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,頓時就氣炸了。
他指著韓衛民道“喂,你說什麼呢?”
“什麼叫肮臟勾當啊。”
“注意點講話。”
然而。
他還沒說完,沙通天反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。
“沈浪,你特碼乾的這不是肮臟的勾當是什麼?”
“你還有臉辯解?”
“老子的臉都讓你給丟儘了。”
這個叫沈浪的青年,捂著臉低著頭,一句話也不敢說。
沙通天看向韓衛民,笑道“小韓,你不必在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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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你的師弟。”
“就知道爭勇鬥狠。”
“以後他再敢對你不敬,儘管收拾他就是了。”
沈浪有些懵逼,他看向韓衛民“師兄?”
“師傅,這就是常說的,資質是我一千倍的那位天才師兄啊?”
韓衛民也愣住了。
眼前這個愣頭青竟然是自己的師弟。
沙通天道“還不把你的這些廢物手下全部弄走。”
“咱們找個地方給你師兄接風。”
沈浪頓時開心起來。
指著地上哀嚎的人,對著手下勒令道“全部弄走啊。”
“這幫廢物,連我師兄都敢打。”
“怪不得這麼慘呢。”
一幫手下呼呼啦啦的將地上的人全部給拉走了。
看到情況陡然發生這麼大逆轉,陳雪茹、徐慧真都懵了。
她們不可思議的看向韓衛民。
沒想到他在港島也有人脈啊。
二十分鐘後。
沙通天、沈浪、韓衛民和兩女一起坐在了豬籠寨外的一處大排檔裡。
麵前擺著的則是各種海鮮、炒麵和幾瓶果酒。
甚至還有可樂。
韓衛民也有些錯愕。
沒想到六十年代可樂的包裝就跟後世大同小異了。
隻不過此時的可樂全部都是玻璃瓶,還沒有塑料瓶包裝的。
陳雪茹、徐慧真用吸管喝著這種略帶苦澀,又充滿了氣泡的飲料,頗為驚喜。
沙通天講述了自己過來的經曆。
原來他來到港島後,並未找到師父和同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