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靈魂融合豈是普通人能扭轉乾坤的?
等金穀年吃飽喝足一覺醒來後,便想著把中午包的野菜餃子生煎了做晚飯吃。
至於文家兄妹愛吃不吃,她懶得管。
她來到院子,卻見文知雅守著大門,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。
而文知德沒閒著,竟然捋起袖子打水,將家裡的兩個水缸裝滿了水。
無事獻殷勤,嗬嗬。
金穀年嘴角勾了勾,徑直走到老四麵前,牽著他來到水井邊上,打了水抹臉擦手。
老四依然是沒心沒肺地笑著,見金穀年遞來一塊糖,咧嘴一笑,奪了就跑到樹蔭底下去了。
“老四,彆吃!”
儘管文知雅朝文知禮拚命打眼色,可他卻像沒看見一樣。
這時王芳神色慌張抱著孩子跑出來。
“王氏,孩子怎麼了?”金穀年攔住她,看了一眼嬰兒,頓時皺起了眉頭。
隻見孩子的臉上全是紅疙瘩,他瞪著眼睛,依呀依呀地喊著,還有沙沙沙的聲音,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喉嚨裡,喘不過氣的樣子。
中毒了。
“你給彩花吃什麼了?”她目光冷冽掃向王芳。
王芳嚇了個激靈,忙回道:“熬的雞湯剛喝了一碗,早上喝過也沒事啊。”
金穀年抱過孩子,撬開他的小嘴看了一下,目光一凜。
抬頭望向不遠處的文知德兄妹,見文知雅顧左右而言他,文知德卻低下頭。
蠢。她心裡冷笑。
“彩花剛生完孩子,不宜大補,該以清淡為主。孩子帶了胎毒,洗洗就好了。”她抱著孩子走進灶房,指著背簍裡剩下的婆婆丁,吩咐王芳,“把這些野菜煮水給孩子洗澡,過兩天就好了。”
“這、這能成嗎?”王芳瞪大眼睛,半信半疑。
金穀年下巴微抬,冷聲道:“怎麼,你不信我?”那冷漠疏遠的態度,還釋放著掌控一切的氣場。
王芳被壓得心頭一緊,解釋道:“金氏,我知道你生了四個孩子,養孩子經驗是懂不少,可這孩子死裡逃生才來到這世上,需得慎重一些。”頓了頓,以為金穀年心疼銀子,急忙道,“你放心,看病的錢,我出。”
金穀年麵無表情地看著她。
也對,人家憑什麼信任她?總要吃過苦頭才長教訓。
文知雅站在灶房門邊上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娘,你是會接生不假,可你不是大夫,什麼人該做什麼事,都是有定數的,千萬彆逞強。省得你治不好病,還平白擔了罪名。”
金穀年沒作聲。
而王芳趁機把孩子奪了回來,急匆匆走出門去了。
金穀年迎著文知雅走來,目光森冷:“是你乾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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