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駕!”文知禮一躍到她的駕駛座上,揚起馬鞭就朝人群中撞去。
文知德駛著馬車緊跟隨後。
人群中的衙役躲避不及,被撞得東倒西歪,鬼哭狼嚎的。
但他們很快又爬起來,紛紛追向馬車。
而金穀年這邊踹倒兩個衙役,抱著孩子逃進巷子。
“把那女人跟孩子給我殺了,重重有賞!”
為首的男人擱下狠話,帶著六個大漢追殺金穀年。
金穀年,你一定要護住我的孩子…
慕容紅雲回頭看了一眼金穀年離去的方向,淚眼婆娑,暗暗祈禱道。
兩輛馬車四周圍滿了人,每個人舉著纓槍,對準了馬車上的人。
毫不懷疑,隻要他們反抗的話,所有的人撲上來跟他們拚命。
幾十號人呢。
文知禮鬆開韁繩,隻身跳下馬車,隨後是夏彩花、容嬤嬤,還有慕容紅雲。
文知德投降走下來,身後是一臉陰沉的十三。
“孩子呢?”
身穿縣太爺官服的男人帶著一個高瘦的男人走來,男人冷冷詢問在場的人。
慕容紅雲認得那個人,氣得渾身顫抖道:“朱大耀,原來是你乾的好事!”
原來這個男人就是昨天逃跑的黑衣人,是朱氏一派的親信。
朱大耀不理會她的控訴,聽到旁邊的人說黃捕頭已經帶人去圍殲逃跑的女人跟孩子。
“金穀年帶著三個孩子,她逃不掉的。”旁邊的泗水鎮縣令朱之安賠著笑道。
朱大耀冷聲道:“那女人邪乎著呢,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我去看看,你們把這些人關到牢獄,聽候我的發落。”說著,他帶了幾個殺手追蹤金穀年的方向而去。
說來也奇怪,追捕金穀年的縣衙捕快—宋雄自以為是把金穀年逼入一條死胡同巷子,可追上來的眨眼功夫,金穀年跟孩子都不見了。
麵前隻有一堵空空的白牆。
見了鬼了。
“老大,她肯定爬牆逃了!”手下指著那副尋常男人也爬不過去的牆,疑神疑鬼道。
這個女人是猴嗎,太邪門了!
宋雄啐他一口唾沫,罵道:“追啊!”他跑過去,連跳幾下,根本攀不上去。
不得已,他招呼手下兄弟蹲著身體,讓他踩著爬上去。
朱之耀帶著人趕到了,聽到金穀年帶著孩子翻牆逃跑了,他氣不打一處,發飆扇了宋雄兩個耳光,罵著:“愣著做什麼,去追啊!挖地三尺,也要把孩子給我找出來!”
宋雄隻好帶著人馬,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。
“真是一群廢物!”朱之耀凶煞道,“隻要她的兒女在我手裡,不怕她不上鉤。”
待他們離開了一會兒,金穀年從物資空間出來,一臉鐵青。
三個孩子被她安置在手術空間的保溫箱裡很安全,她要想辦法離開這裡,回頭再想想救他們出來。
與此同時,黑山寨的柳大伍發現金穀年一家被捕後,悄悄離開泗水鎮來到郊外。
“什麼,他們都被捉起來了!”
“金穀年一個女人帶著三個孩子,能逃到哪裡去啊?”
龍大海夫婦這才發現金穀年趕走他們彆有深意的,不想連累他們而已。
“虧我還誤會她了,可惡!”龍大海懊悔不已。
宋美珍卻道:“當家的,該咱們表現的時候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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