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穀年臉上半掩黑紗,風情萬種地走進來。
她身量比文知雅要高,一雙眸子奪目生輝,仿佛兩顆夜明珠一般,勾人動魄。
吐氣如蘭,體態豐腴,仿如黑夜裡妖嬈狡猾的狐狸。
周良風看得眼睛都直了,不由地站起來。
此女跟在場稚嫩青澀的小青桔不一樣。
妥妥的熟女風。
“妙。”
周良風摸摸下巴,眼裡帶著狂野的衝動,走向金穀年,欲掀她臉上的黑紗—
金穀年不動聲色地閃到一邊,眼裡帶著戲謔。
周良風的手停在半空,湊到鼻尖間嗅了嗅,一臉陶醉的樣子。
周圍的人被震懵了。
蔣盈盈是要拉文知雅出來墊背的,明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她,豈肯輕易罷休。
“法師大人,這個女的不是文知雅!”她跪倒在地,毫不留情戳穿金穀年的身份。
金穀年抿嘴冷笑,目光鋒利閃著寒芒。
小丫頭不知道吧。
她這種野貓比純情小白兔有趣多了。
“就她了。”周良風一錘定音。
蔣盈盈不甘心,抗議道:“法師大人,不如你看看文知雅再說,她年輕漂亮,比這個女人好上十倍。”
天地良心,蔣盈盈從未想過自己會不遺餘力地讚美文知雅,渴望她此刻出現在眼前。
該死的,怪文知雅那個賤女人勾走莊易的心,隨便找個妖豔的婦人來打發周良風了。
“聒噪,把她帶走!”周良風一陣不喜,讓手下把蔣盈盈等人帶走。
幾個喇嘛立即上前拉蔣盈盈,而文美麗直接暈死了過去,被抬了出去。
蔣盈盈與林南南拚命反抗,可她們哪是男人的對手,硬被帶走了。
金穀年冷冷看著這一切,目光冷漠。
等大廳裡隻剩下金穀年與周良風的時候,金穀年卻想著怎樣才能見到文知雅。
一道身影將她蓋住,抬起頭,就迎上周良風充滿欲望的眼睛。
太具侵略性了。
而且金穀年感到頭腦一陣刺痛,手腳竟然不聽使喚了。
狗屁的邪術。
分明是催眠術。
金穀年暗暗咬破舌頭,刺痛感令她回過神來,躲過了周良風的鹹豬手!
“法師大人,奴家想見見那個漂亮的美人,看看誰更美一些。”她拋了一記眼風,笑吟吟道。
她的聲音談不上天籟之音,卻有種獨特的自信與豪爽。
周良風感到有趣,笑道:“在我眼裡,你最美。”沒想到她能抵禦自己的邪術,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撲倒,看看黑紗下麵是如何驚世駭俗的麵孔。
金穀年一個旋身,又躲開了。
兩人你追我趕。
“法師大人,你就成全奴家的好奇心,把小丫頭帶過來給我瞧瞧吧…”金穀年抿嘴笑道。
周良風被她撩得心癢難耐,立即讓人把文知雅帶過來。
話說莊易急著回到房間,見窗前站著一抹孤單的背影。
文知雅一身蘭色長裙,鵝蛋臉,唇不點而紅,目光幽怨地望著窗外。
“文知雅,你走吧。”
莊易自知周良風不是善類,等他玩過劉容安送來的女人,又會想起文知雅來了。
與其被周良風糟蹋,倒不如放她自由。
莊易倚在門口,目光幽深而複雜道:“等一下子憂會護送你離開,走了就彆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