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文三狗,你彆說老實話。”
同樣下流的話,令林南南麵紅耳赤,還被附近的人圍觀,羞死人了。
“管好你們的女兒,彆再惹事生非,否則,你們家管不了,交給老子幫你管。”文三兒臨走前,還色迷迷地望了一眼蔣盈盈。
“混蛋!”蔣盈盈氣得破口大罵。
“都怪金穀年,是她唆使這些人來羞辱我們的!”
蔣盈盈的話還沒說完,就挨了父親蔣文生重重的一巴掌。
“臭丫頭,還嫌不夠丟臉嗎?走,以後不準跟林家跟文家姑娘來往,否則,老子打斷你的腿!”
蔣文生落下幾句話,就推著馬車,安撫頭暈目眩的方氏,走了。
蔣盈盈丟大臉了,臉上火辣辣的痛。
她的心跌入穀底,來自四麵八方的嘲笑聲,令她如芒在背,恨不得鑽進縫裡。
“哥—”見蔣先華看著自己,目光複雜。她委屈極了,忍不住訴苦道。
蔣先華冷冷說道:“盈盈,你以後要改了,不然,你遲早會吃虧的。”
“金穀年不同往日,在你的羽翼未豐之前,還是老實彆招惹她。”他又拋下一句話。
蔣盈盈眼睛一紅,被拋棄的感覺湧上心頭。
林南南也被金穀喜捉了回去。
“死丫頭,要我說多少遍,讓你彆招惹金穀年,不然怎麼死,你都不知道。現在好了,十裡八鄉都知道你被騙嫁妝,要價三百兩,哎喲,造孽啊!”
金穀喜罵道,她對金穀年有一種天性的畏懼。
“金穀年是個瘋婆娘。”
“以後彆再跟蔣盈盈來往,這丫頭心胸狹窄,淨想算計人,你哪是她的對手,被賣了還幫著數錢。”
金穀喜拖著林南南回去,再也不肯讓她靠近蔣盈盈一步。
經此一戰,幾家人老實了許多,再也不敢招惹金穀年。
烈日驕陽,蟬鳴叫了一遍又一遍。
天氣悶熱潮濕,逃難的隊伍中有不少人中暑暈厥。
“金穀年,我知道你有中暑的藥,你能不能救一下鄉親們的命。”文大方沒有辦法之下,隻得求助於金穀年。
金穀年正打算找文大方商量繞道而行的計劃,聽到有人中暑的現象,她讓文知雅去幫忙看看。
文大方在前麵帶路,而文知雅背著藥箱,小跑跟在身後。
她的身形纖細,臉色紅潤,背著藥箱的樣子成了逃難隊伍中一道靚麗的風景。
可這一切落在某人眼裡,深深刺傷了他的心。
曾經,這個女孩在他麵前卑微到塵埃裡,乞求他能看她一眼。
如今的她,高貴如天鵝,連看他一眼都不會。
“先華,你娘的身體不舒坦,你讓文知雅幫忙看看吧。”
誰知,蔣文生一臉愁苦對蔣先華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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