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穀年,你敢傷人!”文娟心疼兒子,化身母老虎咄咄逼人道。
金穀年語氣冷漠:“滾!”
“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滾蛋,否則,下回我可不會手軟。”
金穀年冷冷逼向鐘氏,嚇得他們退了出去。
“金穀年,走著瞧!”文娟攙扶鐘氏上馬車,掀開車簾擱下狠話。
金穀年不理會她。
文娟一家灰頭土臉地離開新生村,卻在村口被人攔下來。
“親家母,我是金賀義,金穀年的養父…”金賀義領著金南飛從一旁的大樹走出來,笑得猥瑣。
鐘氏一聽是金穀年的娘家人,氣不打一處,衝出馬車,扯著嗓子就罵道:“金家的,你們還有臉來。瞧瞧你們把金穀年慣成什麼樣了,虐待公婆,欺淩姑侄,能耐了啊!”
“就是,整個瘋婆子似的,丟死人了。”文娟嫌棄道。
“金家人還有臉來?”王修傑捂著受傷的嘴角,忿忿不平道。
麵對鐘氏等人的質疑與前所未有的怒火,金賀義大吐苦水道:“死丫頭翅膀硬了,也把我們金家人害慘了。”
他指著金南飛斷臂的手,一臉陰戾道:“我兒子的手臂就是她害沒的。”
“死丫頭無法無天,沒什麼不敢乾的!”金南飛一臉凶煞道,“軟硬不吃,一般人對付不了她。”
鐘氏母女對視一眼,試探道:“你們是何意?”
金賀義嘖嘖一笑:“我們兩家可以聯手,各取所需。”
文娟警惕道:“金家想要什麼?”
金賀義桀桀一笑:“聽說親家最近在京城過得順風順水,若是能帶攜一下金家再好不過了…”
“我們早不是親家關係,你們彆蹬鼻子上臉,這樣吧,你們若是能把金穀年趕出文家,我出這個數—”文娟舉起兩個手指。
“二十兩?”金南飛挑挑眉,鄙夷道,“這點錢,你們也太膈應人了。”
“二十兩,少瞧不起人了,是二百兩。”文娟冷冷一笑。
金賀義在旁添油加醋道:“一錘子買賣,三百兩,我們負責把金穀年的名聲搞臭了,你們文家趁機把她逐出族譜,以後男婚女嫁,互不相乾!”
鐘氏覺得金家狼子野心,不懷好意。
“親家母,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諒你們體麵人也乾不出來,多出的一百兩是辛苦錢,要跑腿托關係,不全是我們拿的。”金南飛提醒道。
可鐘氏依然覺得不舒服。
金家人如癩蛤蟆一般粗魯低俗,完全上不了台麵,她不想跟這種人纏上關係。
“我聽說文家女婿沒死,在京城搭上了一門稱心如意的婚事,文家才急著將金穀年逐出族譜,方便給新人挪位置吧?”金南飛猝不及防地說了一句。
鐘氏猛地回頭,一臉森然,惡狠狠地盯著他,眼裡的恐慌一閃而過。
金家父子對視一眼,不過是信口開河罷了,沒想到賭對了。
文振國在外麵有人。
鐘氏母女鬨事,無非就想帶走文家兄妹,再把金穀年從文家族譜剔除關係而已。
“你胡說八道,簡直不知所謂!”鐘氏難掩心虛,忍不住就要鑽進馬車裡。
誰知,金南飛又涼嗖嗖說了一句:“要是金穀年知道這個秘密,不知道值不值三百兩銀子。”
“死丫頭性格囂張,不可否認的是,她有錢。咱們這就去告訴她,依她的性子肯定鬨一場罷了。”金賀義假惺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