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越說越起勁,不堪入耳的話,令方氏如哽在喉,不吐不快。
“盈盈,你拉著我做什麼,這些沒良心的家夥,當初若不是金穀年,他們統統得死!”
方氏回到家裡,埋怨道。
蔣盈盈端了一碗開水給她,淡聲道:“嘴長在他們身上,隨他們說去,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見文知雅跟夏彩花走來,又道:“看清楚了,起哄的人都是跟林家或者劉氏有來往的人。”
文知雅咬緊銀牙,罵道:“我就知道林家人不安好心。金家人分明是受他們鼓動,才來找我娘麻煩的。”
“金家人前幾日就來了,當時攪得林家不得安生,林家老太太逢人就說不想跟這種人做親戚。”蔡娟在旁憂愁道。
見文知雅沉默不語,蔣盈盈趕緊道:“知雅,你彆往心裡去,那些人是窮怕了,見不得彆人好,又閒著無聊,便想搬弄事非。”
夏彩花忍不住抹淚:“我是為娘親感到不值,她為村民們掏心挖肺的,冒死來救治他們,沒想到好心當成驢肝肺,太氣人了。”
“可不是嗎,將心比心,這些人太混賬了。”蔡娟也不甘心道。
蔣盈盈歎息:“其實也不是全部的人都是這樣的。”
見到金穀年駛著馬車緩緩走來,她們湊上來,都想安慰她幾句。
“傻瓜,我要是輕易被他們三言兩語打敗了,我就不叫金穀年。”金穀年看她們哀聲歎氣的樣子,不禁好笑,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,“隨他們鬨去,我倒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花招。”
蔡娟好氣又好笑道:“金氏,事關名聲體己,你彆這般吊兒郎當的,難道真要人人憎恨你,你才安心嗎?”
見到馬車上的文知禮發呆的樣子,夏彩花忍不住問道:“娘,你帶四弟去哪裡?”
金穀年回頭看了一眼文知禮,淡聲道:“我帶他出去走走,整日悶在這裡,對他的病情毫無進展。”
這時,杜江原帶著人去而複返,身後還跟著一群侍衛,人人嚴陣以待,好像發生什麼大事。
金穀年看到龍十一也在裡麵。
“聽說汝陽王昨日在小彌山祈福留宿,不慎打落燭火,一場大火把寺廟燒個精光,人也沒了。”
“難怪前兩日,小彌山火光衝天,我還以為出什麼事呢。話說汝陽王不會逃跑嗎?”
“睡得太死,來不及逃走了。”
“可憐啊,汝陽王是個好人,難得他肯收留咱們,好人沒好報啊。”
“……”
金穀年沒想到龍十一為了蒙混過關,竟然一不做,二不休,把整個寺廟給燒了。
可宋世芳會相信嗎?
“十一找來體形跟我一樣的屍體,拿了我的玉扳指作為信物,還找來體貌與沈飛相像的屍體。宋世芳雖會懷疑,隻要我們主仆近期不再出現,慢慢地,她就會打消疑慮。”
“她親手給我下的毒藥,將我全身經脈挑斷。她深知就算我活下來,也是廢物。”
“她要的隻是一個鏟除隱患的結果罷了。如今目的達到了,她就會放棄對我的追捕。”
文知禮在旁解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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