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、死丫頭,那女人是外姓的,遲早要嫁人,你哭什麼哭!”
回到客棧裡,鐘氏嚷嚷著胸口悶,見文知雅耷拉著頭,氣不打一處來,大罵道。
文知雅垂淚道:“都怪你們傷了娘親的心,不然,她怎麼舍得拋下我們不管。”
“啪”的一下,她又挨了鐘氏一巴掌。
“死丫頭,沒大沒小的,我是你親奶奶!”鐘氏打完後捂住胸口,痛得叫起來。
“愣著做什麼,趕緊給你奶奶看看!”文娟也催文知雅。
文知雅一臉恍惚。
這時,夏彩花背著文致恒走進來,交給她一個藥箱道:“這是娘親讓我轉交給你的。”
藥箱裡有許多急救藥,還有金穀年慣用的醫療器械。
文知雅心一暖,眼淚又撲籟籟滾落下來。
她拿了一顆速效救心丸給鐘氏服下。
鐘氏緩過氣來了。
“你爹,還活著。”
誰知,鐘氏爆出一個更驚人的秘密。
文知雅嚇得打碎藥瓶子,失聲道:“不可能!”
“不可能!”
門外,文知德大步走進來,同樣怒不可遏道。
“哥!”
“相公,你可算回來了!”
文知雅與夏彩花撲到文知德懷裡,痛哭流涕。
“哥,我們傷了娘親的心,她不要我們了。”文知雅哽咽道。
文知德點頭,沉重道:“我聽說了。我尊重她的每一個決定。以後,就由我來守護你們。”
“可我爹沒死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他又質問鐘氏,眼睛紅了一圈,情緒激動道。
他們一家受了那麼多的苦,差一點就死了,可爹不但沒死,還要指使奶奶陷害娘親,置她於死地,這是什麼混蛋父親!
“知德,你這是什麼態度,有你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?”鐘氏不滿道。
文娟趁機道:“總之,你爹不回來找你們,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。以後吃喝用度,自然少不了你們的。我們此趟回來,就是接你們去京城享福的。”
“所以,你們費儘心思把我娘逐出族譜,不讓她跟我們有絲毫的關係。”文知德咬牙,似笑非笑道,“我爹,是娶了彆人吧?”
此話一出,全場震驚。
文知雅捂嘴失聲道:“怎麼能這樣…”
難怪奶奶如此嫌棄娘親。
原來是娶了新婦。
說不定還有了兒女。
鐘氏被戳穿心思,也不惱道:“就算沒有彆人,你娘目不識丁,難登大雅之堂,遲早要成堂下棄婦。我這是全了她的體麵。”
“哈哈,我爹真是好手段,佩服。”冷不防地,文知德咬牙道。
“你爹尚在人世的事,切莫告訴金穀年。”文娟警告道,“她什麼脾氣,你是知道的,不想鬨得人仰馬翻,最好留一絲體麵給她。”
“好!”離開之前,文知德一改常態道:“我不會告訴娘親的。”
文知雅以為他中邪了,急忙道:“哥,你怎麼了,這分明是爹喜新厭舊,始亂終棄。”
“我要去京城,我要問問爹,他這樣待娘,良心不會痛嗎?”
誰知,文知德冷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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