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藥箱裡掏出一排銀針慢慢拭擦著,冷笑:“娘親說得對,是時候讓王家人知道,我也是不好惹的。”
王修傑果然言出必行,很快地,客棧的夥計便提著食盒送到文知雅的房間。
兩個時辰後。
文知德夫婦來敲門找文知雅,敲了幾下也無人回應。
夏彩花本想進去看看,卻被王修傑喚住了。
“我姥姥讓表哥表嫂過去伺候。”王修傑淡聲道,“想必知雅表妹累了一天,早歇下了。”
文知德隻能帶著夏彩花去見鐘氏。
“篤、篤、篤,”王修傑敲打文知雅的房間,遲遲沒人回應。
他嘴角扯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冷笑,轉身離開。
夜深了。
月光投灑在寂靜的房間裡,一道身影出現在文知雅的房間。
他躡手躡腳來到床前,三二除五地扒去身上的衣服,伸手想去摸背對著他的文知雅。
“磨人的小妖精,我來了!”他往前一湊—
陡地,情況突變。
文知雅猛地轉身。
“嘶—”的一下。
王修傑的臉被噴了什麼液體,隨即,他半眯著眼睛,惡狠狠道:“賤人,你偷襲我!”
可文知雅不給他喘息的機會,直接把他打暈了。
等王修傑醒過來時,他被五花八綁在椅子上,嘴裡還塞著一塊棉布。
文知雅就坐在他麵前,手裡拎著一根長長的銀針,不知要乾什麼。
“嗚嗚嗚……”王修傑發出求救聲。
文知雅拿出銀針,出手極快,猛地朝他的身體各個部位紮去。
“嗚嗚嗚,嘿嘿嘿…”王修傑額頭密布汗珠,感到身體有無數的螞蟻爬過,噬骨入心,又冰冷至極。
“表哥,聽說你想生米煮成熟飯,占我便宜?”文知雅饒有興趣地打量他,目光冰冷,從他的臉一直往下,看得他心慌慌,恨不得原地死去才好。
這女人瘋了吧!
王修傑拚命搖頭,表示他知錯了。
可文知雅不會輕易放過他,冰涼的銀針在他的臉上緩緩劃過,淡定道:“我跟我娘學過醫,聽說有一個穴位,隻需紮一針,就能讓男人喪失某種能力,比宮裡閹過的男人還強上幾分。”
“表哥,你若是愛我的話,不如讓我練練手唄。”她笑得花枝亂顫,毫不知恥道,“我連屍體也解剖過,就沒找活人練過手呢。”
王修傑悔到腸子都青了。
這女人何止是瘋了,還是個變態。
招惹她,隨時變太監。
防不勝防。
“我曾發誓,一定要讓我的愛人分享我所學的針灸,到了夜晚,咱們就可以深入交流,砌磋砌磋。”文知雅的銀針貼著王修傑的臉皮劃過,嚇得他小便都失禁了。
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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