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眾人盯著她手裡的藥瓶看個不停,不由問道:“你們要不要試試?”
“不了。”龍大海等人嚇得擺擺手。
開玩笑,這是毒藥來的,又不是糖,能隨便吃的嗎?
“我們接到上頭的命令,要不惜一切代價攔下白家人,還要把白家大少爺帶走。”龍大海將黑衣男人揪到一旁後,男人趴在地上,臉色慘白道。
杜雄拿力背敲他腦袋,怒聲道:“難怪你們非要找出當家人,說,你們捉白子亭做什麼?”
“小的也不知,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,對了,我無意中聽到老大跟對頭人說什麼前朝冷麵王爺的餘黨,要調查清楚什麼的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就被沈飛一刀子下去。
死了。
“簡直胡說八道!”沈飛英朗的臉透著一股戾氣。
在場的隻有龍大海、杜雄、金穀年,還有文知禮,沒想到文知禮不出手,直接喚沈飛過來。
“冷麵王爺—宋哲平是當今皇上的哥哥,此人因為謀反篡位被誅,全家六十餘口人,無一幸免。”沈飛深深看一眼在場的人。
龍大海嚇得一哆嗦,忙指著白家的方向,結巴道:“那白公子是冷麵王爺的—”
“彆說了!”金穀年怒喝一聲,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。
這該死的劇情,她自身的麻煩還沒解決呢,可不想卷入謀權篡位的漩渦中。
“這事到此為止。”她吩咐龍大海跟杜雄去盤問那些黑衣人,看看還有誰知道實情。
幸好,除了黑衣頭目跟那個男人,剩下的黑衣同伴都不知為何劫殺白家人,杜雄耍了小聰明,說是白家生意的競爭對手催傭他們來的,還說得言之鑿鑿,那些黑衣人竟然相信了。
天色微微發亮,白子亭回來了,還帶來了龍州守備羅應英,他領著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過來,卻得知劫匪被製衡住了。
“在本少爺的英明神武之下,這些小嘍囉算得了什麼東西!”杜雄大言不慚道。
白子亭查看白府家眷的情況,竟然毫發無傷,懸著的心放下來,對著杜雄就是一頓猛誇。
羅應英與金穀年打了個照麵,讓人把劫匪押下去審訊。
“羅大人,白家忙著趕路,就不追究此事,還請大人跟州府那邊打聲招呼,按刑定量。”金穀年朝羅應英作揖道。
白家趕著押送藥材進京交貨,確實不能耽誤太長時間。
多虧了有夏江明的關係在裡麵,羅應英將手續從簡,由軍營一方出馬,把這些黑衣人當作馬匪劫犯定罪,把金穀年等人放走了。
白子亭見金穀年不想深究的樣子,沒敢追問,可從杜雄的嘴裡得知原委,他驚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白兄,你怎麼跟前王爺手下的餘黨扯上關係了,對方指名道姓要找你,要不是金大夫壓下來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杜雄湊過來,小聲道。
了解來龍去脈後,白子亭嚇出一身冷汗。
“我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,如何跟那些人扯上關係?”白子亭陷入自我懷疑當中。
杜雄安慰他:“你好好想想,跟哪些人有生意來往,我去找金大夫說話。”
杜雄策馬來到金穀年的馬車邊,賊兮兮道:“金大夫,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金穀年看都不看他,淡聲道。
杜雄笑容更盛了:“金大夫能不能收我為徒,壓壓驚?”
收徒?
金穀年勒住馬韁繩,瞥向他:“你想學醫?”
“不不,我殺雞都不敢,如何治病?我是想學你的武功,還有這個—”他舉起撿到的催淚彈的空殼,賠笑道,“我想學做武器。”
“…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