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文知德跟夏彩花一家三口恩愛如初,而自己搭上青春跟名節,毀容被唾棄終生。
“我就是不甘心,哪怕是死,我也要拉上金穀年!”柳嫣然氣得捉狂,手中的釵簪刺傷了手指,依然渾然不覺。
待她整裝待發,便抱著琵琶走出去。
廂房的簾子後麵,金穀年緩緩走出來。
冷冷一笑,她也走了出去,卻是相反的方向。
大概一個時辰以後,杜雄從怡春院走出來,徑直來到對麵的餃子檔鋪。
“我跟羅祥說了關於秋月的小伎倆,羅祥沒發火,但保證她的日子不會好過。”
杜雄勾勾唇,冷笑:“她想去京城,省省吧。”
金穀年壓壓眸光裡的狹促的笑,遞給他一碗湯餃子。
杜雄受寵若驚,又將拜師的想法說出來。
金穀年扔給他一紙袋的材料,淡聲道:“這是煙霧彈的材料,你試著把煙霧彈做出來,我就收你為徒。”
杜雄見是一些粉末,還有一個金屬空殼,立即拍拍胸口道:“成,那你老人家就等著喝敬師茶吧。”
“小心彆把小命搭上去了…”金穀年不以為然,整這些無非是讓他知難而退罷了。
吃過餃子後,一群人回到客棧,杜雄去南宅找白子亭詢問明天幾時出發,卻聽到他們母子在後花園說話。
四周靜悄悄的,顯然把下人都摒退了。
“母親,你可曾聽過宋哲平,前朝冷王爺?”白子亭攙扶喬伶心,柔聲道。
聽到宋哲平的名字,喬伶心的身體變得僵硬,臉色慘白:“兒呀,你怎麼提起這些?”
她身體開始顫抖,慌慌張張轉身,拿手悄悄抹淚。
白子亭意識到這裡麵的不尋常關係,低聲道:“娘,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見喬伶心不語,他一狠心又道:“要是朝廷的人徹查下來,會禍及整個白家,後果不堪設想。你若知道什麼,求求你告訴兒子。”
“這種殺頭的罪名,你娘親一介女流,如何懂得這些?”喬伶心悲憤道。
可她的神態出賣了此刻的心情。
“娘,我並沒說宋哲平的身份,你為何知道是殺人的罪名?”白子亭像是想到什麼,驚出一身冷汗,突然道,“我跟宋哲平是不是有什麼關係?”
“那些歹人能殺我一次,還能有第二次,難道母親要眼睜睜看著兒子被卷入無辜的戰爭,身處異處才安心嗎?”
白子亭質問道,情緒變得激動起來:“你從小就不愛我,讓我背負私生子的罪名,哪怕身在白家,我從來沒體會到父母之間的天倫之樂。”
“或者說你根本不是我的母親,我隻是你撿回來的棄子罷了!”
隨著他的話音落下,狠狠挨了一巴掌。
“跪下!”
喬伶心臉色鐵青道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