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我要搬出去。”蔣盈盈臉色冷漠道,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。
方氏越發看不透她了,輕聲道:“你這孩子,怎麼不聽勸呢。你這樣倔下去,對你沒好處。如今連老太太也要來分一杯羹,哎……”
“自古女子做生意便要忍受很多非議,你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孩,自然更難了。”方氏苦口婆心勸道。
無奈蔣盈盈一個字也聽不進去。
響午時分,桂嬤嬤領著兩個丫頭走進來,喚來紫娟吩咐道:“這是新招進來的三等丫頭,老太太仁慈,生怕冷落了三小姐,特地讓留下來聽從差遣。”
得知蔣盈盈能賺錢,老太太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。
紫娟一看,是兩個長相平凡的丫頭,大約十五六歲,一看就是吃苦耐勞的。
她巴不得有人使喚,歡喜地應下來,待桂嬤嬤一走,就立即安排兩個丫頭打掃院子等工作。
“姑娘,奴婢叫夏菊,是金娘子安排進來的。”一個圓臉丫頭來到蔣盈盈麵前,悄悄遞給她一根字條。
蔣盈盈見是金穀年的字跡,上麵寫著:此人可信任。
“你們如何進來的?”蔣盈盈緊蹙的眉頭鬆了鬆,內心安心許多。
夏菊小聲道:“金娘子認識牙行的人,牙行的管事跟老太太房裡的餘嬤嬤甚是相熟,一來二去的,見望月閣這邊缺人,就把奴婢們送過來了。”
蔣盈盈點頭。
“姑娘小心了,奴婢剛才聽到老太太房裡的人說了,老太太要給你挑一門稱心的婚事。”夏菊又道。
蔣盈盈惱羞成怒,厲聲道:“她們怎麼能!”
“姑娘彆急,奴婢跟妹妹夏雪會一些功夫,平時你有什麼要緊的話,奴婢可以傳達給金娘子。”
“金娘子交代奴婢們,要護你周全。”
“謝謝你,夏菊。”蔣盈盈心裡甚慰。
金穀年果然一諾千金。
可這一切依然撫平不了蔣盈盈的失落。
想到自己與相愛的人的婚事遙遙無期,還有蔣家一群豺狼之輩,時刻想把她吞噬。
不勝煩惱。
但是,她不敢勞煩金穀年,人家也不容易。
不知道文振國會怎麼對付文知雅他們呢?
哎……
王家。
“振、振國,長公主怎麼說了?”
看到文振國一聲不吭地走進院子,鐘氏母女迎上去,關心道。
文振國目光陰沉道:“宋世芳說我為了包庇老三,故意不把人送過去,把我攔在門口,見一麵都不肯。”
“哎喲,你老實跟她說,你跟文家兄妹斷絕關係,差點搭上性命呀。”文娟急得團團轉,扶著手腕,忍痛道。
文振國看她一眼:“你的傷不找大夫看看嗎?”
文娟氣餒道:“看了,大夫也瞧不出端倪,可我都痛了整整一晚了,見鬼了!”
“肯定是文知雅害我,在銀針上塗了毒,我一定不會放過她!”文娟捉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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