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她,依稀又是偽裝好的乖乖女。
文振國斂去心神,虛扶她道:“明陽,是爹爹不好,害你受苦了。”
宋明陽嫣然一笑:“爹爹的心意,明陽知道了。娘親說得對,咱們是一家人,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,要彼此尊重,放下成見。”
“害爹爹跟娘親分開,是明陽的不對。”宋明陽裝出恐慌的樣子,怯怯道。
放著是以前,文振國早就感動得稀巴爛了。
哼,這個繼女是朵白蓮花。
蒙誰呢。
“是文知雅不該來京城,爹爹向你保證,想辦法把他們送走。”
他投給宋明陽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:“再不濟,就讓他們永遠消失好了。”
這個答複,宋明陽相當滿意。
屬於她的父愛,又回來了。
“娘,你可不許再欺負爹爹了。”宋明陽臨走之前,她對宋世芳嗔怪道,便心滿意足地告辭了。
身邊的紅豆卻是一臉沉重的樣子。
“死丫頭,你當我死了嗎?”宋明陽一腳踹倒她,罵罵咧咧道。
不過是照明的燈籠歪了一下,害她差點摔跤,就要罰紅豆跪三個時辰。
紅豆敢怒不敢言,隻能看著她揚長而去。
想到剛才的體驗,紅豆心裡像是吃了便秘一樣,難堪極了。
虧她還以為候爺正值壯年,那方麵應該很強才是。
明明長公主就是這般才看上他的。
可實際嘛—
紅豆眼裡閃現鄙夷的神色。
這種男人,恩寵肯定不會長久了。
她所想,亦是文振國所想。
無論他再怎麼努力,在宋世芳的柔情款語之下,依然一挫再挫。
直到宋世芳沒了耐性,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文振國煩躁地起身,思索對策,陡地,他腦子一靈光,氣憤不已。
該死的文知雅,想要他斷子絕孫呢!
不,是做不成男人!
這一切皆源於那一夜,他被人暗襲,全身有異常的反應開始。
文娟的手患了痛症,屢屢治不好。
而他,更是患了難以啟齒的病症。
聽說文知雅跟著金穀年學了一段時間的醫術。
文振國心驚之餘,又不敢大聲聲張,生怕宋世芳知道後,會嫌棄他。
如此,隻得明日偷偷找個大夫看看,解決燃眉之急再說。
這一夜,注定是無眠的。
而金穀年那邊,也迎來一個特殊身份的客人。
“師傅,這是我表妹承歡。”杜雄帶著一個女孩來到她麵前,帶著討好道。
金穀年定定打量女孩:十三歲左右,臉蛋尖尖,明眸皓齒。烏黑的雙髻丫,紅頭繩綁著兩個叮當,透著一絲俏皮。
她在看宋承歡,宋承歡也在看她。
不過金穀年戴著口罩,穿著白色大褂,隻能大概看出她是女人,長得挺高的。
“什麼病?”金穀年收回目光,淡聲道。
杜雄撓撓頭,催促宋承歡道:“承歡,直說無妨,我師傅可厲害了。”
“你比向陽神醫還厲害嗎?”
諸不知,宋承歡直勾勾地望著金穀年,挑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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