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芳疏的合夥人,陳九兒的師傅…嘖嘖嘖,這臉蛋,這身段…”
昏暗的地牢裡,文知雅的牢房大門被打開,緩緩走進來兩個衙差,長得一臉猥瑣,不懷好意地掃視著文知雅。
文知雅心頭一緊,蜷縮在角落裡,明明心裡怕得要死,卻強裝鎮定道:“你想乾什麼,彆過來!”
“都快要被砍頭了,你還扮什麼清高,倒不如陪陪我們哥倆,我們好好疼惜你。”其中那個高瘦的男人伸出手來想摸她,卻被打掉了。
“滾!”文知雅怒斥道。
對麵的牢獄關著香袖等人,她們也被激怒了,攥著檻杆,大聲喊道:“救命啊,殺人了,來人啊!”
香袖更是暗地裡捏兩顆石頭,彈在對麵的衙差的腦袋上。
“誰,誰打老子,出來!”那高瘦個子男人回頭,怒氣衝天道。
香袖大聲道:“我要見賀大人,趕緊讓我們出去!”
“賀大人很忙,沒空理你們!”那男人罵道。
另一個男人更是將文知雅推倒在地,欲行不軌之事。
“知雅!”蔡娟婆孫嚇得魂飛魄散,急得大力拍打鐵檻杆,尖叫連連。
方氏大聲痛斥道:“你們這樣子跟流氓有什麼區彆!”
“哼,你們得罪了長公主,得罪了肖皇貴妃,難道還想翻身不成?”那兩人哈哈大笑。
“我們是普通老百姓,可我們的靠山是平津候夫人,你害我們,難道不怕平津候的人嗎?”香袖大喊道。
那兩個人有一瞬間的猶豫。
其中一人小聲嘀咕道:“哥們,咱們收了錢,要是不辦事的話,得罪了長公主也是吃不了兜著走!”
說完,又清咳幾聲道:“平津候夫人怎麼會為了你們幾個普通老百姓得罪長公主,癡人做夢吧!等我們大人把蔣盈盈捉拿歸案,你們也落不到好下場!”
可他的話音剛落,從門口就緩緩走來一群人,為首的竟然是平津候夫人。
“一個小嘍囉也敢大放厥詞,毀我名聲!”趙麗容怒不可遏道,“來人,把他們拖出去亂棍打死!”
“平津候夫人,哎呀,你怎麼親自來了…”順天府的府伊—賀林小跑追在身後,驚惶不安道。
趙麗容冷冷一笑,反問道:“我不來,等著你把人都殺光了再來?”
“哎呀,夫人冤枉本官了,本官的行為皆符合流程的,有法可依,有證據可言。”賀林急忙澄清道,又衝那兩個衙差怒喝道,“你們兩個想乾什麼,滾!”
他又望向趙麗容身邊的蔣盈盈,冷聲道:“蔣盈盈,文知雅是你鋪裡的夥計,她涉嫌殺人罪,你作為芳疏的老板,與蘭心鋪子又存在競爭關係,到時少不得要你出堂作證,本官會好好審查清楚,你最好隨叫隨到。”
因趙麗容為她撐腰,到底不敢捉人。
蔣盈盈臉色鐵青道:“我們都是被冤枉的,勞煩賀大人查清楚原委,莫要聽信彆人讒言才好。”
“那她們呢,你為何不放人?”趙麗容拿手絹掩嘴,指著一旁的香袖等人道。
賀林拿腔作調道:“當時案發現場,除了文知雅,還有一個人,本官懷疑這些人當中有人是同夥。”
“無憑無據的話,休得胡說!”
門口又闖進來一群人,竟然是慕容紅雲。
在看到文知雅的樣子,她雙眼一紅,把怒氣發泄到賀林身上:“賀大人好大的官威,竟然私下動刑,小心我告到皇上麵前,讓你好看!”
“就是,現在又沒開堂審訊,憑什麼動私刑!”趙麗容也不滿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