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什麼?”宋世芳著急忙道。
隻要見到金穀年,等她解除了宋明陽身上的毒後,難道文振國還天真地以為,她是那種大善人,不僅還給她老公,還許以重金酬謝她吧?
做夢。
“希望長公主見到金穀年後,無論結果怎樣,請赦免我的隱瞞之罪,一切既往不咎。”文振國心一橫,壯著膽子道。
哼,還越往得寸進尺了。
宋世芳隨口道:“我答應你。”
文振國領命,臉上也有了笑意:“那就請長公主靜侯佳音。”
侍他走出映月宮,宋世芳立即派人跟了上去。
“千萬不要打草驚蛇,等金穀年救了明陽後,再把他們一家人全部殺光。”宋世芳目露凶光,“一個不留。”
“對了,逼一把王家人,讓他們出麵給平津侯府施壓,肖湘玉那般強勢之人,眼裡容不下一顆沙子,讓她們鬥個你死我活,我好坐收漁翁之利。”她目帶冷意道。
劉嬤嬤恭維道:“如此,金穀年也怪不到主子頭上來了,實在是高。”
因為芳疏鋪子的夥計卷入買凶殺人事件當中,徹底歇業了。
但也因此名聲大振。
日進千金,專注女人的內衣品牌,京城第一品牌,芳疏成衣鋪子,成為街頭小巷的笑談。
人們牙癢癢的同時,又極為惋惜。
與平津侯府與西南候府的態度不同,蔣家人生怕禍及池魚,直接翻臉不認人,把方氏母女逐出家門。
“方氏,蔣盈盈,你們自毀名聲也就罷了,彆想著拖累我們一家。”苗氏帶著女兒來到芳疏鋪子,直接扔給方氏一紙休書,惡言惡語道。
方氏哀莫大於心死,什麼也不說,隻是默默垂淚。
“你們蔣家也太欺人太甚,我爹呢,你讓他來跟我娘說!”蔣盈盈寒著臉道,從方氏手裡奪過休書,當場撕得粉碎。
苗氏見怪不怪,還在旁說風涼話道:“蔣盈盈,如今的一切,都怪你太自負,不會帶眼識人,偏你又不聽長輩們的勸,淪落到此地步,都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“我哥呢?”蔣盈盈又問道。
苗氏目光有些躲閃,撇嘴道:“你哥是要考狀元的,自然不會跟著你們母女壞了自個前途,他是不會來見你們的,趁早死了那份心吧!”
說完,她身邊的婆子扔給方氏母女一些舊衣物,便揚長而去,彆提有多得意。
蔣盈盈心力交瘁,但不得不強打精神安慰方氏。
“盈盈,彆怕,我來了。”
熟悉的男音響在耳邊。
劉浩忠提著一大袋行李出現在眼前。
“以後我不走了,給你當車夫。”
他摸摸蔣盈盈的頭,寵溺一笑。
那一刻,蔣盈盈的心破防了。
正如金穀年所說,所有的不幸,都是為了堆積更大的運氣。
而屬於她的運氣,來了。
所有困難迎刃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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