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公公笑道:“長公主進宮,自然一清二楚了。”
接著,他又讓人把宋明陽抬了過來,笑道:“也請明陽郡主一起進宮吧。”
宋明陽掙紮起來,對著宋世芳哭訴道:“娘,我不要文知雅無罪釋放,她是殺人凶手,丁公公,趕緊派人逮捕她呀!”
丁公公提醒道:“長公主殿下,明陽郡主,趕緊走吧。”
說著,他打了個眼色,禁衛軍將宋世芳母女帶走了。
圍觀的老百姓看了個熱鬨。
有人問道:“莫非是宮裡發生什麼大事了?”
“誰知道呢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文知雅是清白的,芳疏鋪子又要開張了,終於又可以買買買了!”另一個人興奮道。
“杜雄,我娘親不會有事吧?”
文知雅被杜雄救下來後,望著宋世芳等人離去的背影,憂心忡忡道。
杜雄抬頭看一眼烏沉沉的天,淡聲道:“誰知道呢。”又望著文知雅,認真道,“知雅,你聽我說…”
“什麼,我娘親是長公主!”
文知雅的聲音陡地撥高了,驚喜萬分道。
突地,她想到宋世芳的樣子。
貌似,好像—
她跟金穀年長得一模一樣。
那他們的父親豈不是…
文知雅想要捋順其中的關係,突地腿腳一軟,癱軟在地。
滾犢子了。
“得得得”的馬蹄聲響起來。
馬車裡的宋世芳不發一語,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“娘,為何皇上要赦免文知雅,難道金穀年做了什麼?”宋明陽忿忿不平道,又哀求宋世芳,“娘,回頭你跟太後求情,讓她下旨把金穀年處死!”
“夠了!”宋世芳忍不住喝道。
宋明陽從未見過她這種表情,小心翼翼道:“娘,你怎麼了?”
“明陽,事出有因必反常,如今連禁衛軍也出動了,怕是來者不善…”宋世芳掀開車簾子,看到馬車外麵步伐整齊,一臉肅殺的禁衛軍,自言自語道。
宋明陽依然後知後覺道:“娘親是尊貴的長公主,當今聖上的親姐姐,金穀年是什麼東西!”
馬車戛然而止,簾子外麵響起丁公公的聲音。
“長公主,到了。”
侍書率先走下馬車,再攙扶宋世芳下來。
竟然是西寧宮。
就在這時,那些禁軍將宋世芳團團圍住。
“丁公公,你這是何意!”宋世芳臉色驟變,厲聲道。
“皇上有旨,長公主有違祖訓,私下利用蠱術蠱惑人心,擾亂朝綱,如今證據確鑿,論罪當誅。考慮到血親關係,況太後娘娘求情,現困足於西寧宮,終身不得離宮!”
丁公公大手一揮,立即有禁衛軍上來捉住宋世芳!
宋世芳腦子一片空白,半天才回過神來,大聲道:“這是誣蔑!我要見皇上!”
丁公公好言相勸道:“長公主,皇上正氣頭上,你就彆再去觸犯皇上的逆鱗,好生在西寧宮住下來便是。”
“金穀年何在?這一切都是她誣蔑我的,我要見太後娘娘!”宋世芳氣勢洶洶道。
丁公公搖頭,冷笑道:“長公主,你省省心吧,你身邊的劉嬤嬤把一切都招了。太後娘娘對你甚是失望,太後讓奴家帶話給你,好好反省,不然,你連明陽郡主都保不住。”
宋世芳臉色慘白,身形踉蹌,癱軟在地。
東窗事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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