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知禮手持匕首,其中一個太監還沒有近身,就被他割喉倒地。
剩下的兩名太監見他人小如此凶狠,都傻眼了,不敢近身,隻是圍著他轉。
文振國在旁喝道:“動作麻利點!”
可這小子耍刀的本事太溜了,分明是個行家。
那兩個太監惜命,遲遲不敢上前去。
這時,從身後走來一個黑衣人,衝著文振國道:“把他交給我。”
文振國一看是接應的人來了,鬆了一口氣,將文知雅敲暈後便帶走了。
黑衣人淡定地望著文知禮,不慌不忙道:“汝陽王,失敬了。”
聽到汝陽王三個字,文知禮的眼瞳微微擴張,很快就平複下來,淡聲道:“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什麼王爺。”
“看來太晉國的防衛也太差勁了,天朝國的人都能來去自由,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後花園了。”文知禮戲謔道,“許大人,你說呢?”
黑衣男人嘿嘿一笑,撕下麵具,露出那張笑容和煦,眼帶狠決的麵容。
“起初我也不相信,一個將死之人,竟然附生到十二歲的孩童身上,如此,豈不是跟奪舍沒兩樣?”他托起下巴,深深地打量著文知禮,仿佛在欣賞一件媲美的藝術品,稱讚道。
文知禮不語。
可許漢林卻越看越狂喜,忍不住道:“你放心,我不會讓宋世芳殺你的。”如此驚世駭倫的絕作,當然要好好研究一番,以待不時之需。
“你,不配!”下一刻,文知禮已經揮著匕首衝過來了!
許漢林一個躲閃,避開了。
“速度慢了一些,許是這具身體的原因。”他還沉醉在研究當中。
文知禮冷笑:“彆白費心思了。”
兩個人衝上前來,扭打起來。
許漢林舍不得傷他分毫,近身肉搏,竟也平分秋色。
隨著深入打鬥,他的眼底越發驚訝。
文知禮的手裡冒出一把匕首,狠狠地刺過他的臉。
許漢林吃痛,忍不住鬆開他,捂住鮮血淋淋的右臉,獰笑道:“小子,這是你自打的!”
一個晃眼,他從袖口裡撒出幾條猙獰的五彩小蛇,飛快地纏住了文知禮的身體。
文知禮眸光一冷,從腰間掏出一支噴劑,朝著那些小蛇噴去。
“嘶—嘶—嘶—”的幾下。
那些小蛇被噴液所傷,蜷縮起來,看似畏懼的樣子。
許漢林聞到空氣裡有刺鼻的味道,眉頭一緊:“可惡,你敢傷我心愛之物!”他撲過來。
文知禮抬起手中的噴劑,對準了他的眼睛—
嘶的一下。
許漢林堪堪一躲,但還是吸入了一些噴液,嗆了幾下。
文知禮手持匕首,狠狠地撲向他。
許漢林躲開,趁他不注意打掉他手裡的噴劑,怒不可遏道:“找死!”沒見他怎麼動作,袖口裡又爬出幾條黑漆漆的小蛇。
文知禮揮著匕首抵禦,可還是遲了一步,脖子處被小蛇咬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