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站得越高,就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。
“你幫我看緊那些病人,我去處理一下彆的事。”金穀年囑咐向陽,便帶著蔣盈盈趕往關押的鬨事者的地方。
蔣盈盈邊走邊道:“會不會是長公主派來的人?”
“她身體還沒恢複,暫時還不敢招惹我。”金穀年否定道,“我本以為是天朝國的人所為,可看李胖子的表現,不像。
許漢林忙著研究老四靈魂轉移的事,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招惹她。
那麼會是誰呢?
當她們來到江原村南邊的老六家裡,正好看到有個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出來。
“站住。”金穀年猛地止住腳步,對著男人喝道。
可男人不僅沒停下來,還越走越快了。
金穀年目光瞥到屋裡的女人倒在地上。
“盈盈,快,讓向陽給他們診治。”她一邊追趕那個男人,一邊回頭交代蔣盈盈道。
那個男人沒想到金穀年難纏,看到前麵一群人趕來,情急之下,竟然跳進河裡。
金穀年也跳了下去,但水流太急,那個男人被衝走了。
“混蛋!”金穀年暗暗咬牙。
趕回到老六家,遠遠就看到向陽衝著她直搖頭。
“她死於一種箭毒木製成的毒藥,又叫見血封喉。我曾給朝廷的威鎮將軍治過病,他的肩膀中了毒,危在旦夕,我用皂角清洗他的傷口,再喂他服下解毒丸,堪堪救回了性命。”向陽解釋道。
威鎮將軍?
金穀年聽著這名字覺得熟悉,可又記不起在哪裡聽過了。
可惜線索就這樣中斷了。
她又去詢問了那些鬨事的人,他們說宮裡有個女人給了他們每人五兩銀子,讓他們散播謠言,惡意中傷金穀年的名聲。
“肯定是宋世芳乾的。”蔣盈盈氣呼呼道。
金穀年卻搖頭:“誰會那麼蠢告訴彆人自己的身份,分明是想往宋世芳身上潑臟水罷了。”
她腦子裡有一種可能,但是,想想又否定了。
“小年年,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?莫非是被那些人氣的?”
這時,李仁智走來,看著她越看越憐惜:“哎呀,你的小臉蛋都瘦成什麼樣了。”他命令努達道,“回頭將本王收藏的百年人參拿來。”
“李仁智,我且問你,你跟白子亭認識嗎?”金穀年扯開話題道。
李仁智怔了怔,想了半天,才道:“你說的白子亭,是不是開牙行跟藥鋪的那年輕小夥子?”
金穀年點點頭:“我上回見他出現在驛館裡,想必他跟你們是認識的。”
“我是個商人,商人自然是以生意為主,白子亭上門毛遂自薦,我們達成了一致。我從天朝國買來一些女人,他幫我賣出去。”李仁智委婉地解釋道。
金穀年瞪他一眼:“說白了,就是販賣奴隸人口。”
“小年年,你彆說得那麼難聽。我從不強迫人,那些的被賣到有錢人家做妾,總比賣到青樓之地強多了。”李仁智急著澄清道。
金穀年看到前麵來人,喝住他:“閉嘴,回頭我再跟你好好算賬。”
宮裡又來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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