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噴火槍,金穀年還拿出獨門調製的驅蟲藥粉,在眾目睽睽之下戴上口罩後,噴灑了一地的驅蟲粉。
空中彌漫著刺鼻的藥味,那些毒蠱蟲四處亂竄,被逼得從地牢裡爬出去…
麵對一地的屍蠱,許雲鈞痛惜不已,都是他畢生的心血,沒想到被金穀年殺死了一大半。
“許漢林,原來你勾引外人殘害族人,我饒不了你!”他舉起拐杖就要打許漢林。
許漢林的臉都黑了。
話說金穀年會變戲法嗎,她是如何將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藏在身上的?
“來人,將這個妖婦殺了!”許雲鈞見許漢林望著金穀年出神,生怕他袒護她,當機立斷道。
侍衛走進大牢想動手,沒想到金穀年先發製人,一番火槍攻擊,趁其不備又從腰間撥出軟劍,將那兩個侍衛重傷後衝出大牢。
許雲鈞身邊的長老紛紛動手祭出手中的蠱蟲,沒想到金穀年選擇正麵硬剛,手中的噴火槍竄出藍色火苗,嚇得他們連連後退。
金穀年從他們身邊一溜而過!
“送給你們的見麵禮!”
金穀年回頭冷冷一笑,猛地扔出一顆催淚彈。
許漢林一看,臉色驟變,大聲道:“趕緊捂住口鼻,摒住呼吸!”
可眾人愣是沒有反應過來。
轟的一聲響。
漫天的煙霧將所有人淹沒了,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聲響起,許漢林拿手帕捂住口鼻,從煙霧中衝出來,可哪裡還有金穀年的身影?
“妖婦!”許雲鈞沒想到金穀年如此勇猛,氣急敗壞地讓底下的人封鎖整個巫村,挖地三尺也要將她找出來。
許漢林回過頭,臉色鐵青道:“大長老,金穀年交給我,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許雲林語帶不善道:“漢林,你什麼意思?”
許漢林不再容忍,冷聲道:“我才是巫族的掌門,巫村上下的事,我自有分曉,大長老安心養老便是。”
“哼,你是嫌我老了?”許雲鈞不滿道,胡子都翹起來了。
許漢林冷冷一笑,目光落在他身後的青柔臉上,拂袖而去。
青柔臉色慘白,主子生氣了,後果很嚴重。
許雲鈞氣得罵道:“妖婦禍事啊!來人,傳我命令,巫村族人上下,見金穀年者,人人誅之!”
頓時,整個巫村雞飛狗跳起來,巡邏隊挨家挨戶,四處搜尋金穀年的蹤跡。
卻無一所獲。
那麼金穀年在哪裡呢?
她自從離開大牢後就閃身躲進了物資空間。
看到外麵人心惶惶,為了尋找她掀起的駭然大浪,她卻在空間裡吃起方便麵。
洗澡後,又美美睡了一覺。
等她從鬨鐘中醒來,已經是淩晨三點鐘。
巫村的人折騰夠了,人馬困乏。
紅穀洞門口的侍衛耷拉著腦袋,無精打彩地打嗬欠,一度出現幻覺似的。
金穀年溜了出去,也沒有驚動任何人。
她記得巫族大長老住在村子裡的南邊,最慣發號施令的人。
老家夥處處針對她,眼下給點顏色給他瞧瞧。
金穀年戴著防毒麵具,隱身走進了黑夜裡。
當他來到許雲鈞的家時,發現老家夥果然財大氣粗,鵝卵石大小的夜明珠充當路燈,家門口還有兩侍衛把守,比紅穀洞不妄逞。
金穀年利用麻醉針悄悄乾掉了侍衛,闖了進去。
這是一個兩進兩出的院子,裡麵種滿了各種鬆柏,一股蒼老蕭條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