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過你?我嫌命長嗎?”張洪生撫摸著馮樂兒那張楚楚可憐的臉,眯著眼道,“一夜夫妻百夜恩,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”
馮樂兒嚇得魂都沒了,當即跪倒在地,哭得梨花帶雨道:“張洪生,你放過我吧,我讓我娘給你錢,好多好多的錢!”
“傻瓜,錢哪有你實在…”張洪生咧嘴一笑,目光不懷好意。
這時,張父也打聽消息回來了。
“三日後走水路離開,前往木城。”張父說道,望向角落裡的馮樂兒,眼底閃過一絲異光。
張洪生哪裡不知父親所想,慫恿道:“兒子嘗過了,不錯,爹也玩玩,回頭把她送去換幾個錢。”
張父搓搓手,笑不攏嘴:“還是我兒懂老父心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,他快步走向馮樂兒,眼裡閃著淫光,口水都掉了一地。
“你彆過來,不然,我就撞死在你麵前!”馮樂兒氣得全身顫抖,胸前一起一伏的,引人遐想。
可張父豈會如她意,撲上來,死死抱住她,心肝寶貝叫個不停。
馮樂兒無力反抗,一氣之下暈了過去。
待到天黑時分,她感覺渾身散架一樣,連手都抬不起來,更可怕的是,她被張洪生帶到了紅定海碼頭處,經過一處嘈雜不堪的地方,明明有很多人從身邊走過,她想喊出聲來,卻發現聲音沙啞無比。
之後她被關進地窖之類的地方,有個半老徐娘花了三十兩買下她,還抱怨張洪生折騰得太狠了,起碼要養兩日才能接客之類的話。
馮樂兒眼噙著淚,心裡僅存的一絲希望也跌落穀底。
她本以為仗著通伯侯府嫡女的身份,談一個門當戶對的男子,將來把她捧在手心裡,卻沒想到落難於此,連妓女都不如!
也不知道通伯侯府的情況怎樣了,爹爹可醒了?
那一刻,馮樂兒流下悔恨的淚水。
通伯侯府,湘院。
有人來稟報說發現張洪生的蹤影,可是盧氏派去的人撲了空,隻帶回了馮樂兒被撕裂的上好錦衣。
料想到女兒遭受非人虐待,盧氏心如刀割,恨不得用她的命換女兒的安恙。
“太太,一切準備妥當。”劉嬤嬤從外麵走來,提醒道。
原來,劉二準備施針治病,他還說隻需一針就能讓馮勝為立馬醒來。
盧氏半信半疑來到臥房,看到劉二撚著一根銀針,眼看就要紮進馮勝為的身體,而馮東兒立在一旁,躍躍欲試。
怎麼看也不像是專業人士。
盧氏心裡隱隱有些後悔,覺得劉二騙了她。
“劉大夫,你到底行不行?”她急忙道。
劉二反問道:“太太把女兒都嫁與在下,難道還信不過在下?”
盧氏遲疑道:“我就問問。”
劉二冷聲道:“你且看著吧!”
話音一落,他手中的銀針猛地戳向馮勝為的手臂!
頃刻之間。
“啊!”
馮勝為痛得哇哇大叫,從床上彈起來,怒不可遏道。
在場的人都驚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