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世芳剛剛沐浴過後,臉蛋嬌俏紅潤,眼睛水汪汪的,透著萬般風情。
“賈爺,你,你不要啊……”
賈仁把她的婢女趕了出去,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衣裙全撕爛了,不顧她的哀求與哭訴,生生把她給辦了。
事後。
賈仁把宋世芳摟在懷裡,低聲哄道:“小心肝寶貝,爺弄疼你了,回頭我好好補償你。”
宋世芳全身散架一般,何時受過此等奇恥大辱,淚都流乾了,悶不作聲。
她這樣子反而又激起了賈仁的欲望,反身將她壓在下麵,又一次索求起來。
宋世芳:!!
等賈仁走後,宋世芳癱倒在床上,一副生無可戀的麻木與恨意。
錦兒進來伺候她時,還喜孜孜道:“小姐,老爺說了,扶你做三房姨娘,恭喜小姐了!”
宋世芳冷哼一聲。
賈仁這混蛋,她遲早殺了他。
她躺著不動,任由錦兒伺候她,聽她在旁說起了新鮮的事兒。
得知金穀年在下尾村的“豐功偉績”後,宋世芳眼裡有了複仇的光芒,急忙讓錦兒再去打聽金穀年的事。
直到傍晚時分,錦兒回來告訴她,金穀年要走水路把貨運到京城去。
宋世芳咬牙道:“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她精心打扮一番,前去見賈仁,開口便哀求賈仁幫忙攔下金穀年的貨物。
賈仁大吃一驚:“你認識金穀年?”
何止認識,簡直不共戴天的仇恨。
可宋世芳不能說,隻得撒謊道:“妾身從未聽說女人做大夫,還敢賣藥。若是用藥不當,豈不是害人害己。”
賈仁笑著看她,顯然不信。
他的笑飽含深意,仿佛看穿一切。
宋世芳吃不準,隻得又道:“好吧,妾身跟金穀年有仇,她害了我們一家,若不是她,妾身現在還是好好的良家婦女。”
“金穀年這個人最愛多管閒事,偏偏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,其實,她的心是黑的。”她可憐兮兮地搖著賈仁的手指,嗲聲道,“爺,你幫樂兒出氣嘛。”
賈仁挑起她的下巴,冷聲道:“你是大慶國人,還是通伯候府的嫡女,馮大小姐,我說得對嗎?”
宋世芳眼皮猛地一跳。
沒想到他把她的底細扒了個精光。
“你說,我殺了你,還是放你回去告密?”賈仁的手從她的臉慢慢滑落下來,猛地捏住她的脖子。
宋世芳的脖子本受了傷,被他一用力,立即滲出血來。
她瞪大眼睛,目露惶恐道:“賈爺,請饒了樂兒吧,妾身現在是爺的女人了,壓根就沒想過要回通伯候府。”
為了消除他的疑慮,又繼續道:“妾身被張洪生玷汙了身子,又淪入風塵乾了那見不得人的勾當,妾身的爹娘若是知道這一切,隻怕恨不得妾身死了才好,省得汙了通伯候府的名聲,又如何會認妾身這個女兒呢?”
“求賈爺可憐妾身,給妾身一個安身立命的名份罷了。”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