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老太太得知木程真喪心病狂殺死了親甥女,氣得差點原地去世,罵道:“程真啊,你怎麼能殺了婉清,那是你的妻子,你讓我如何跟你小姨交差?”
木程真目光冷漠道:“你就說她水土不服,暴斃便是。”
陳老太太胸口鬱悶,哼哼唧唧地罵道:“都怪那個女人,你一定要殺了她!”
木程真不理會。
陳老太太以為他還要護著金穀年,正要教訓一番,誰知眼睛一瞪,麵部抽搐,嘴角開始吐白沫……
木程真忙喚大夫來診治。
一直折騰至半夜三更,老太太被診治有腦卒中,全身癱瘓,隻有頭部還能動彈。
木程仁罵罵咧咧說是金穀年害的老太太,要她一命賠一命。
“閉嘴!”木程真動怒,讓他閉嘴。
木程仁也氣頭上,懟道:“大哥,事到如今,你還想娶金穀年不成?她害死咱們的母親,你不殺她,天理難容!”
木程真陰惻惻一笑:“賈仁帶了禿鷹部隊的人血洗長公主府,此時,長公主府裡的人,怕是早就死光光了,我隻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金穀年痛苦的表情罷了。”
木程仁聽了,氣消散了不少,冷聲道:“斬草需除根,我再帶一支隊伍過去,務必做得天衣無縫。”
說著,他轉身就走了。
可他才走到木府門口口,就看到金穀年站在麵前,目光冰冷。
“金穀年!”木程仁眼都紅了,嚷嚷著要乾掉她。
金穀年扣動開關,連續發射弓弩,當場把他射成篩子。
“你們動了我的家人,我就血洗達城!”她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,看著他嘴角吐著血泡沫,冷漠道。
木程仁抬起手,話已經說不出來了。
木程真聞訊趕來,看到唯一的親弟弟慘狀,眼瞪成銅鈴,指著金穀年道:“金穀年,我殺了你!”
金穀年冷冷一笑,轉身往回跑去。
木家的侍衛窮追不舍,合圍逼她躲進了房間。
當眾人一窩蜂湧進來時,金穀年卻原地消失一般。
以為金穀年施展了某種障眼法後,他們挖地三尺,想著把她找出來。
這時金穀年卻出現在門口,猛地將大門合上,還拋出一個黑色的瓶子。
屋裡彌漫著一股藍色的煙霧,那些人吸入大量毒煙,神色變得痛苦,紛紛倒地不起。
金穀年戴著防毒麵具,舉著劍,如砍菜一樣。
屋裡響起一陣陣淒慘的聲音。
木程真站在門口,神色煩躁,思來想去,乾脆讓人搬來乾柴,打算將金穀年活活燒死在裡麵!
濃煙升起,熊熊大火將一切淹沒,吞噬……
起先還有人從裡麵爬出來,鬼哭狼嚎,異常淒慘。
木程真讓弓箭手站在門外,毫不留情地就將跑出來的人射殺。
大火從半夜燒到天亮,足足燒了四個時辰才被澆滅。
地上東倒西歪躺著十幾具焦屍,早已分辯不出誰跟誰。
木程真掩著嘴隻看了一眼,就受不住走了出去。
就算金穀年能上天入地,也無處可遁,被燒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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