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穀年點頭:“你說得很好,下次木家人再來,不必客氣,直接打回去便是。”
文知德臉上一陣狂喜,不可置信道:“娘,你是說,咱們要跟達城開戰?”
“不然呢,莫非你還想挨打嗎?”金穀年好笑道。
文家兄妹的出身讓他們多了幾分謹慎與細微,對付木程真這種的龐然大物,他們還沒擺正位置,意識到自己代表的是天家的身份。
金穀年把自己的想法一並說出來,還說了,她要把南為礦場奪過來,作為文家立足木城的根本。
“記住了,你是太晉國的皇親國戚,昭和長公主府的世子爺,你代表著天家的地位與尊嚴。不僅要帶著木城百姓致富,咱們還要好好守住家門。”她邊說邊帶文知德來到長公主府門口。
麵前站著十幾個訓練有素的、身穿鎧甲的士兵,為首的男人尤其高大凶煞。
看到金穀年走出來,那男人騎著馬,拉弓射箭,直逼金穀年。
簡直不知天高地厚。
金穀年身邊的龍大海向前一跨,揮動大刀,將射過來的弓箭砍成兩截!
“來者何人,敢刺殺昭和長公主,還不快快下馬受死!”龍大海怒不可遏道。
誰知,那男人哈哈大笑,舉著弓箭,輕彈弓弦,對準了金穀年的方向,冷眯著眼睛,冷不防砰地一下。
不懷好意。
“金穀年,你殺我堂兄一家,不共戴天之仇,我們木氏一族跟你不死不休,你且等著木氏的報複吧,哈哈!”木成風猖獗一笑。
金穀年也不甘示弱,從背後掏出短弩,扣動開關,連番射擊。
木成風跟幾個漢子從馬背上滾落下來,一陣難堪。
金穀年淡聲道:“你們木氏一族盤踞達城已久,壓榨老百姓,搞得民不聊生,南為礦場每日死傷無數,百姓聞之色變,如墜地獄。木程真乾著逼良為娼之事,連我堂堂的昭和長公主也敢冒犯,簡直不把天家臉麵放在眼裡。”
“我,金穀年,代表著正義的一方,順應民心,專門來收拾木程真的。”她一字一句道,“你們木氏不服,儘管來戰好了!”
“好!”
“昭和長公主威武!”
圍觀的木城老百姓聽聞紛紛喝彩,對木家人投去鄙視的目光。
木程真惡名遠揚,南為礦場形如墳場,木城也有不少人的親戚受到連累。
難得從京城來的昭和長公主不畏權貴,敢出手撥去惡瘤,哪有不讚成的道理?
木成風臉色陰沉,狠狠盯著金穀年,心想著就是這個女人,僅憑一己之力,將堂兄一家殺了。
也正是多虧了她,他們木氏二房才能名正言順霸占達城產業。
“金穀年,走著瞧。”木成風舉起雙手,朝天作揖,“我們木氏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如實稟報皇上,不將你定罪,我們木氏絕不罷休!”
說完,他帶著人憤然離去。
金穀年望了望本來還晴朗的天空,輕歎。
要變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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