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哲宗一向驕縱放任慣了,哪裡是金穀年的對手,況且他時常服用龍空明研製的丹藥,身體掏空厲害,隻剩一具好皮囊。
金穀年一把推開他,神色冷峻,腳踩在他身體上,冷聲道:“你不該招惹我的,各自相安無事不好嗎,你為何整日懷疑這個那個,到頭來,隻會害了自己!”
宋哲宗從小錦衣玉食,幾時受過這等屈辱,暴虐道:“金穀年,我是太晉國的皇帝,你的親弟弟,可你卻勾結外人對付我,試問你何嘗把我當親人了!”
“我恨你,宋世芳再不好,她也知道親疏有彆,可你不僅背叛我,你還跟溫澤言苟合,你們想謀取我宋家的江山,我要殺了你們!”宋哲宗撲騰著想打金穀年,卻被金穀年按在地上磨擦,連摑幾個耳光。
一下子就把他打懵了。
嘴角的疼痛提醒著他,再激怒金穀年,絕對沒有好果子吃。
“說夠了沒有?”金穀年揪著他的頭發,像看死狗一樣,冷漠道:“我本來不想殺你的,但你惹怒了我。為防止你再濫殺無辜,我隻能讓你閉嘴了。”
說著,她端起熬好的藥湯直往他嘴裡灌去。
宋哲宗自然抵死不從,金穀年也不客氣,一捶子掄向他的腹部,趁著他哀嚎求饒的時刻,把剩下藥湯全灌進他肚子裡。
“金穀年,你,我,求你彆殺我,我還年輕,我會成為一個好皇帝的!”宋哲宗匍匐在地上,拚命摳喉嚨,可都無濟於事。
他開始懺悔,向金穀年做保證等等。
金穀年看著他,神情冷漠:“放心,我不會殺你,不然,太後也會心疼你。我不過是讓你說不了話,乖乖在床上躺著就好了。”
這比殺了他有什麼區彆?
宋哲宗絕望地瞪向他,然後發瘋似的朝外麵走去,大喊道:“救命,來人啊,護駕!禦醫,快救駕!”
可沒等他走到門口,全身就軟綿綿地倒下了。
“救…”他扯著嗓子喊道,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。
不僅如此,他全身癱軟,除了眼睛能動,仿如死人。
“皇上,你放心,隻要你按時吃藥,總有一天會好的。”畫大餅誰不會,金穀年不再理會他,轉身走出去。
門口劉公公一臉著急地看著她。
“劉公公,趕緊去請太醫過來吧,就說皇上氣急攻心癱軟了,記得封鎖消息,除了太後,誰也不能知道。”金穀年交代劉公公道。
劉公公小聲道:“萬一皇上醒了,大發雷霆怎麼辦?”
“不,他的情況很嚴重,當初吃了龍空明的丹藥,本來就是致命的,我再給他吃一些藥,雖說不會馬上死去,卻是好不了了,以後隻能躺在床上,直到新帝登基。以後他的去留,也就不是我擔心的了。”金穀年將龍空明研製的丹藥交給他,讓他去揭發秘密。
劉公公急忙去辦了。
金穀年回到秘道,來到趙麗然提及的河口,卻隻見被毀壞嚴重的小船。
她從空間掏出氣船,慢慢劃漿離開。
次日一早,太後以皇上政務勞累過度為由,召了太子宋承真入宮協助處理政事,又命王太傅為內閣長老之首,另外幾個老臣協助太子。
一時之間,後宮風雲變幻,都說要變天了。
皇上病倒,太子年輕,後宮各妃嬪與皇子蠢蠢欲動,少不了又是一番腥風血雨。
誰也顧不上長公主的去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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