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澤言打了個激靈,醒了。
“阿年,我不是—”他試圖解釋道。
剛才他仿佛被人控製了一樣,不顧一切地想得到她。
可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乾的。
難道是薑文請他喝的酒有問題?
金穀年已經懶得聽他解釋了。
“男人從來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”她冷笑,“你跟他們又有何區彆。”
她眼底的陌生令溫澤言一陣害怕。
“阿年,你聽我解釋。”他慌忙道。
金穀年製止他說下去,冷聲道:“溫澤言,你說對了,我不是真正的金穀年,我隻是來自遙遠國度的一名新生時代的女性。”
“在我們的國家裡,女性都是獨立自由的,哪怕一輩子不戀愛,不結婚,也能過得很好。”
“女人跟男人一樣,甚至比男人都強大。”
“我從來不覺得我一個人有何不妥。所以,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。”
她轉身,擲地有聲道:“更不要對我有任何奢望,我不適合你。你還是找一個愛你的人,安穩共度餘生吧。”
溫澤言的心臟仿佛被撕裂一樣。
鈍鈍的痛。
他的手按在胸口的位置,淡聲道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深吸一口氣,他又道:“有時候,我寧願是你癡傻的老四,而不是所謂的慶國皇帝。也許,那樣的我會比較幸福吧。”
他走到門口,身形頓了頓,黯然道:“你放心,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。我會娶蜀國來的華碩郡主為妃,也請你一定要幸福。”
砰的一聲。
他摔門而去。
屋裡陷入一片死寂。
金穀年跌坐在地。
雙目失神。
她乾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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