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城,長公主府。
“娘,都到飯點時間了,彩花至今未歸。”
文知德來到金穀年房間,一臉憂慮道,“你說會不會出事了?我派的人—”
遠遠看到裡間有其他人,他立馬刹住了嘴,悻悻然道:“不如你去問問?”
金穀年看了一眼他身後。
“我一個人過來的。”文知德特地把木離調遣出去,才來找她。
金穀年把他放進去。
原來裡間除了李單,還有夏江明夫婦、香袖、龍大海等人。
“都是信得過的,你也坐下來聽聽怎麼說吧。”金穀年手裡拿著一支黑色大頭筆,在一塊白板上做著標誌,將幾個人物關係,一一連接。
她朝夏江明點點頭。
夏江明走上來,在白板上圈住薑文權的名字,冷聲道:“此人叫薑文權,自稱是天朝國的富商兒子,來木城求學。他的履曆完美,簡直無懈可擊。”
陡地,他的語氣一轉,又道:“看似人畜無害的家夥,其實是蜀國的六皇子,真名也叫薑文權。他的母親是天朝國的長平郡主,故此,他擁有兩重身份,把我們海口入境辦事的同僚騙了。”
慕容紅雲提問道:“老夏,這個薑文權與知雅她們失蹤有關係嗎?”
一聽到文知雅也失蹤了,文知德整個人從椅子彈起來,不敢相信。
金穀年望著他,緩緩說道:“木城學院失蹤了八位女學生,老三也在裡麵。今晚那些父母來找李單,說孩子們遲遲不回家,我是沒想到人販子膽大包天,眼在我眼皮底動手。為免打草驚蛇,我把你的夏叔他們叫來商量一番。”
“可惡!”文知德惶恐地望向她,“是陸依娘乾的?”
金穀年搖搖頭:“暫時不清楚。這是一個巨大的組織,業務範圍輻射至蜀國,還有慶國……”
文知德臉都白了,跌落在椅子上,無助地抱著頭。
“咳咳,知德,你先彆慌,聽我分析給你聽。”夏江明安慰他,繼續道,“他們圖的是人跟利益,彩花她們暫時不會有事的。我擔心的是,他們此番是前往蜀國、慶國、還是天朝國呢?”
“前往蜀國的兩艘商船已被我們海口的同僚扣留下來了,借著安全為由調查,並沒有發現人販子的蹤跡。”
隨著夏江明的話音一落,文知德立即道:“那慶國的船隻呢?”
“今晚並沒有商船前往慶國,除了早幾日安平侯府送來的娶親之物,今日返程罷了……”夏江明說著,臉色驟變,急忙望向金穀年,“那艘船早在一個鐘頭前,就已經出發了。”
金穀年已經起身向外走去。
李單喚住她:“阿年,安平侯是知雅的夫婿,兩人眼看著就要成親了,不會是他!”
金穀年留給他一個背影:“他自然是不敢的,不過,難免有心之人鑽空子。彆忘了,慶國皇帝新納的妃子,就是蜀國人。”
而身為蜀國人的陸依娘也同樣藏身於慶國。
金穀年的人跟著陸依娘去了慶國,沒多久就跟丟了。
據說有個大人物把陸依娘接走了。
“你們繼續調查,等我的消息。”金穀年臨走前進行一番布署,“龍大海在木城加大巡邏,劉二你跟東兒趕去慶國找到興文藥店的王永福,讓他給我打聽一下慶國皇帝新納妃子的情況,快!”
李單追上來說了一句:“這次被擄走的女學生除了相貌清秀,還有一點,她們醫術出色,實驗室裡的顯微鏡也丟失一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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