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終於來了。”
文知雅撲進金穀年的懷裡,迫不及待地將薑文權的身份說出來。
金穀年眉頭一挑:“果然蜀國這趟水很深呢。”
“知雅、彩花,既然上了船,我想所有的拜托你們一件事…”她附在他們耳邊,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了。
“可是,薑文權會不會懷疑到你頭上來?”文知雅遲疑道。
夏彩花羞紅臉道:“我彆的不怕,就怕他動手動腳。”
金穀年冷笑:“那我就讓他做不成男人,到時,他也就嘴上花花而已。”
三人商量一番,金穀年低著頭將她們送回船倉,然後來到薑文權的窗戶外麵,打量裡麵的情景。
那個大夫正為薑文權把脈,說他隻是驚嚇過度,並沒有中什麼毒。
聽了這話,薑文權才知道自己中了文知雅的計,發了一通脾氣後,又喚人把文知雅帶來。
“這一回,我要讓她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他的麵目猙獰道。
金穀年趁著他在前頭罵罵咧咧,摸了進來,在他剛剛用過的茶水裡下了自己調配的藥水。
當薑文權轉過身時,她立即閃身進空間裡。
薑文權罵了人,口乾舌燥,端起茶水就灌了進去。
過了不久,文知雅被帶了過來,薑文權有了先前的經驗,讓人把她的發絲都檢查了一遍,生怕她又藏了毒藥。
“文知雅,我勸你老實一點,把我伺候得舒服了,我就把你留下來做妾侍,不像彆的女人,隻能做有錢人家當玩物。”薑文權再一次洗腦。
本以為文知雅又是油鹽不進的,隻能動粗的。
誰知,文知雅垂下皮眸,破天荒道:“隻要你不殺我,我聽你的。”
薑文權喜出望外,上前欲拉住她。
誰知,他才走兩步,感到腿腳一軟,整個人莫名就跪在地上。
文知雅退後一步,嫌棄道:“五皇子不必如此大禮。”
狗屁的大禮。
薑文權沒當回事,爬了起來,誰知,再走一步,直接癱軟在地。
“我的腿沒有力氣,整個人動不了了。”薑文權心裡一驚,指著文知雅道,“是不是你乾的?”
文知雅攤攤手,一臉無辜道:“五皇子殿下,我都沒碰你,你可彆冤枉人。”
“你剛才的藥粉有毒。”
“那隻是能讓女性自信的香粉而已,再說了,你剛才不是找大夫確認過了嗎?”文知雅反駁道,心裡卻想著金穀年不出手則已,一下子就要他半身不遂。
“除了你還有誰,賤人!”薑文權見她抵賴,煩躁無比,大聲喚人進來。
“來人,把她拿下!”薑文權怒喝道,“把她殺了!”
待人把文知雅擒住,他又反悔道:“行了,先留著她性命,回頭我再收拾她!”
“阿紫呢?”他又問道。
底下的人回答道:“老不死的喝高了,摔進海裡。”正是金穀年殺死的那個中年女人。
“沒用的東西!”薑文權罵道。
等大夫再來時,神色變得凝重起來:“公子的脈象怎麼變了,仿佛是中毒?”
“中毒,那如何是好?”薑文權冷聲道。
誰知那大夫一臉惶恐道:“老夫醫術太淺,原諒我無能為力。”
“狗東西!你會看不會治,要你何用!”薑文權一聽怒了,當場讓人把他扔進海裡喂魚。
倒是他的心腹阿三勸他道:“主子,橫豎就到慶國,找郡主幫忙宮裡的禦夫幫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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