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那個女人還是金穀年。
“二爺喜歡金穀年,為何還要來找我?”薑文冷笑。
感受到她的吃味,二爺桀桀一笑,捏住她的下巴:“記住了,你隻是我的玩物而已,除非我玩膩了,不然,你永遠擺脫不了我。”
薑文心裡驚嚇,強裝鎮定道:“二爺,既然如此,那我就祝你早日拿下金穀年,等她也成為你的掌中之物,你會發現,天底下的女人大抵都是一樣的。”
“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。”她冷冷道。
二爺聽了這話,靈機一動。
“小東西,我發現你也越來越有趣了。”他壓了上來,心裡卻想著金穀年那醉人的、略帶清冷的臉,心裡越發躁動狂熱起來。
“金穀年,來,隻要你答應做我的女人,我保你平安……”他甚至將薑文當成了金穀年,磨合之餘,喊出了她的名字。
薑文像是被撕裂一般,沒想到,以前溫澤言把她當成周旋金穀年的棋子,如今換了一張臉,依然擺脫不了傀儡的命運。
她欲哭無淚。
卻說金穀年買醉回到長公主府,家裡人都知道她最近與齊言英走得近的事實。
“娘親太孤單了,若是齊言英是好的,我倒是希望她能找個人倚靠一下。”夏彩花沉聲道。
文知德也鬆口道:“我從不反對娘親再找一個,可是,這個齊言英來得太突然了。”
“我爹是不大靠譜,依我說,還不如李單大人。”李東兒快人快語道,“依學識長相,還有誰,況且他與金姨也是老相識。”
可她的提議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。
香袖的臉色更是古怪,憋得有些青紫。
“李單是香袖姨的了。”夏彩花附在李東兒耳邊,小聲道。
李東兒瞪大眼睛,忙對香袖致歉道:“香袖姨,對不住,我不知道你跟李單大人……”
香袖的臉由青轉紅,輕咳一聲道:“胡說什麼呢,我跟李單隻是朋友。”
門外,龍大海走進來,對她道:“香袖,李單找你。”
眾目睽睽之下,香袖的臉火燒雲一樣,悻悻然走開了。
“難怪……”
李東兒歎息,“人人都成雙成對的,隻有金姨孤伶伶的,真是可憐。”
偏她的老爹不成經,但凡變得帥一些,都不至於讓她愁成這樣子。
長公主府門外停著一輛馬車,李單握著香袖的手,兩個人說了一會兒歪膩的情話後,香袖說起了金穀年反常的行為。
“阿年一向是有分寸的,你無需擔心。”誰知,李單哈哈一笑。
香袖想到李東兒想將他推給金穀年,生氣道:“是,就你了解她。”
“你認識她那麼久,幾時見她吃過虧?除了知雅沒了這件事,阿年從不是吃虧的主。”李單見她吃味了,一把摟住她,“再過一個月,等大家都走出知雅去死的陰影後,我就向府裡提親,把你娶回去。”
香袖熱淚盈眶。
她其實很想告訴他,文知雅沒死的事。
可是,她不能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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