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也是巫族人?”金穀年眸光閃爍,又道,“既然如此,當初我帶你去木城製藥,蔣興樹他們並不認識你?”
“我隻是前一代巫主的關門弟子,他們不認識我也很正常。”齊言英言歸正傳道,“阿年,隻有我能救木城了。”
“你雖是天朝人卻姓齊,齊家也有死士,難道,是你製造了死士軍團?”金穀年失聲道。
她掙紮著起來,卻不想被齊言英按住。
他從袖口裡掏出一顆藥丸,飛快地塞進她的嘴裡。
金穀年眼帶殺意:“齊言英,你到底想做什麼?虧我那麼相信你!”
“阿年,我在你體內放了情蠱。”齊言英深情道,“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你要殺我?”金穀年不敢置信道,剛想反擊,誰知又軟軟癱坐在地,“頭痛—”
齊言英眼底幽幽:“本來,我是想殺了你,不過,我看上你了。”
金穀年寒著臉。
“阿年,你彆怨我,我看上你,是你的福氣。”齊言英眼裡閃爍著野心,“區區木城,我還看不上。我要的,是整個蜀國。”
見金穀年目瞪口呆的樣子,他笑了,“我想通了,與其做木城的城主,終日惶惶被人攻打,倒不如成為一介大國的皇帝,隻要將滄州成為蜀國的要塞之地,連通木城,合並達城,”頓了頓,“還有慶國—”
金穀年驚訝道:“慶國有溫澤言在,你如何得手?”
“溫澤言,就憑他?”齊言英不屑道,“他的死期就要到了,橫豎就這兩日。”
“不,你不要殺他。”金穀年湊上來,哀求道。
齊言英甚是解氣道:“我知道你們兩人之間的貓膩,不過,念在你不是放蕩不羈的女人,我饒過你一回。”
金穀年捏住喉嚨,試圖將藥丸摳出來,冷聲道:“我解過宋世芳下的蠱毒。”
齊言英卻笑了:“宋世芳隻摸到巫山的冰山一角罷了,她隻會將毒蟲蠱養起來,再笨拙地放進人的身體。我卻能在不知不覺地,讓你服下蠱毒,神不知鬼不覺。”
他輕輕一碰金穀年的左手臂,金穀年就發出痛楚聲。
“阿年,你彆怕,你的男人能力強大,才能保護你。”他還振振有詞道,“隻要你忠於我,我保證你富貴永享,誰也不欺負不了你。”
金穀年低下頭,提起袖子抹了把淚:“好,我答應你,隻要你保證木城的安危。”
齊言英作勢就要碰她,她躲開了。
“齊言英,我守了十多年的寡,雖談不上有多貞烈,卻也是要臉的。”金穀年遠離他,臉色低落,垂著頭道,“我也想要一個完美的婚禮。”
“女人,總是幻想著不切實際的東西。”齊言英冷啍一聲,“那婚禮就定在下個月一日,你好好準備吧。”
門外響起了敲門聲,香袖問道:“阿年,你在裡麵嗎?”
齊言英朝金穀年使了一下眼神。
金穀年嗯了一聲,又道:“我跟齊大人商量一些事情。”
“不錯,你乖乖地,不要告訴任何人,我會來找你的。”齊言英當下有事,拍拍她的肩膀,警告道。
金穀年淡聲道:“嫁誰不是嫁,隻要你不傷害我的家人,保住木城百姓安危,我嫁你。”
“哈哈,識時務者為俊傑,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等到拜堂到來的那一天了。”齊言英附聲道:“其實,要不是你這般有趣,你早死了。”
他打開門,做了一個請的姿勢:“來吧,告訴大家,木城城主要大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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