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言英有貪念,從想成為木城的主,慶國的王,再到蜀國的皇帝。
許婷婷卻勸他不要登基稱帝?
難道要讓他乖乖回到木城,成為敗城的主。
他不甘心。
“言英,你若是稱帝,豈不是名不正言不順的?”許婷婷有些著急道。
齊言英稱帝,她隻能做皇貴妃,跟彆的女人爭寵。
親生兒子做皇帝,她做皇太後豈不更穩妥一些。
“無需你擔心,我自有法子。”齊言英捏著她的下巴,冷笑道。
他的目光陰鷙寒冷,許婷婷不寒而顫。
兩人纏綿過後,齊言英打扮成太監混跡在寒泉宮裡。
次日,許婷婷正在梳妝,門外宮女急匆匆跑進來,上氣不接下氣道:“娘娘,不好了,齊家出事了。”
“皇上在養心殿發了一通脾氣,要將齊家滿門抄斬!”
許婷婷臉色一白,急忙道:“為何會如此?”
“聽聞齊大人打了敗仗,神龍軍兩萬人,全部被俘!”宮女聲音顫抖道。
撲通一聲。
是內殿傳來的聲音,宮女正想上去察看,卻被許婷婷喝止住了。
“你再去打聽打聽,到底怎麼回事?”許婷婷說完,轉身來到內殿,看到一身太監打扮的齊言英,周身戾氣,寒氣逼人。
齊言英拍打著窗戶:“該死的,敢耍我!”
許婷婷何時見過他氣急敗壞的樣子,冷聲道:“蜀國最精銳的神龍軍,竟然攻不下區區幾萬人的木城,難怪皇上會大發雷霆了。”
“沒用的東西!”齊言英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按道理來說,齊立鳴就算吃了敗仗,也不該這麼快傳到薑維聲的耳邊,難道,蜀國有內奸。
還是金穀年的人?
不,怎麼可能!
晌午時分,打探消息的宮女回來了,垂著頭,惶恐道:“據說齊大人在香鎮吃了敗仗,損傷六千人,其他統統被俘虜。”
“來信的人說了,是齊大人主動投降的。”她的話裡也有不可置信的意味,“木城隻派了一萬人,損傷才一千人,就輕鬆拿下神龍軍。”
“不可能!”許婷婷是知道神龍軍有多可怕的,之前蜀國與天朝國的西境之爭,薑維聲都舍不得出動神龍軍,可見那兩支隊伍有多神秘。
宮女繼續道:“皇上自然也是不信的,他派了人去打探消息。但是—”她看著臉色慘白的許婷婷,才道,“沙平縣的齊家也戰敗了,正派人來向皇上求救,說金穀年攻打南城,死傷無數,讓皇上派兵去教訓金穀年。”
“胡說,不是說木城隻派了五艘商船跟礦工去打沙平縣嗎?”許婷婷的嘴唇顫抖,怒喝道。
宮女道:“我等也是不信的,隻是皇上發了好大的火,還讓齊家大族長主動地向木城賠禮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許婷婷扶著書案,讓她再去探,轉身就來到齊言英麵前,還沒說話,齊言英就要走了。
他後知後覺道:“金穀年有保命的手段,是手榴彈。”
經過太晉國的手榴彈膺品一事後,誰沒人提起金穀年會造手榴彈的事。畢竟那些原材料也難尋,金穀年就算能造出來,也絕不是如此財大氣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