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如此虐待孩子!
“傳令下去,徹查木城的每一戶,甚至每一個角落,緝拿青蓮教的餘黨!”金穀年冷聲道,“舉報者,賞一百兩!”
她跨上馬背,對沈飛道:“派人通知同親王爺,把郡主送回去罷了。”
“這個男孩沒人認領的話,就送到濟安院,妥善安置。”說完,她揚起馬鞭走了。
回到長公主府時,天色已經大亮。
門口圍滿了百姓,看到她跳下馬,紛紛迎了上來,七嘴八舌道:“長公主,聽說你把王記餅鋪的王氏給捉了,天可憐見的,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?”
“就王氏那膽小如鼠的性子,她能乾出什麼壞事來?”
“你的小姑子說你為了報複她們,故意擠兌王氏!”
百姓們湊上來,紛紛為王氏叫冤。
金穀年心裡有事,煩不勝煩,不予理會。
幸好文知雅跟蔡娟走出來為她解圍。
“娘,怎麼回事?”文知雅見她的神色有些悲傷,忙道。
金穀年揉揉鼻梁,冷聲道:“王氏是人販子,她的兩個孫子也不是親生的,而是拐回來的人口,他們的舌頭都被割掉了。其中一個女孩還是東柳鎮同親王府的開心郡主。”
文知雅驚得捂住嘴巴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而蔡娟則暈了過去。
金穀年不想打草驚蛇,並沒有說出王氏是青蓮教之人,沒想到她的話並沒有堵住悠悠眾口。
文娟抹著淚,哭得傷心欲絕:“這不過是你的片麵之詞罷了。我們王記本來開得好好的,就是你看不慣我們賺錢,想壞我們名聲。”
王悅兒匍匐過來,臉色慘無人色,指控道:“王氏這麼善良的一個人,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,你怎麼不說你仗著權勢,把她殺了,還要害得我們無家可歸!”
“大家,你們千萬彆被金穀年的外表騙了,她恨我們王家入骨,就因為我大舅休妻另娶他人,懷恨在心做出的報複行為!”王修傑更是站起來嗷嗷大叫起來。
“來人,把他們趕走!”金穀年不理會他們,徑直走進去。
門外前來圍觀的都是王記的老主顧,都被文娟煽動情緒,覺得金穀年此番行為太詭異了。
莫非真是為報複王家?
文知雅冷冷掃向文娟:“文娟,趁我們沒有發火之前,趕緊滾蛋!”
“除了造謠生事,你們王家還會乾什麼!”她幾乎咆哮起來。
王悅兒卻捉住她這一點,唯恐天下不亂似的,嗚咽道:“說白了,你們文家在木城一手遮天,但凡看誰不順眼,就除之!我們王家倒了十八輩子的血黴,才想要來木城投靠你們!”
“就是,你們長公主府今日不給個說法,這事沒辦法善了!”
“長公主也要講道理的!”
“王氏多可憐的一個人啊!”
“……”
鋪天蓋地的輿論,再一次襲卷長公主府。
文知雅暗地裡喚來人,附在他耳邊道:“把現場的鬨事的人記下來,回頭一個個調查清楚。”
眼看事態就要失控了,慕容紅雲跟蔣盈盈趕過來。
“王家的,給你們臉不要是吧?”慕容紅雲怒火中燒道,“金穀年就是看在親戚的份上,才沒有揭穿你們的詭計,既然你們不要臉,我也賴得跟你們客氣了!”
蔣盈盈也道:“王記在所有的牛肉包子裡做了手腳,全部添加上罌粟的種子殼,那是一種會致人上癮的慢性毒藥。”
“哇,你們看看,為了逃避責任,他們還冤枉王記的包子有問題,太壞了!”
“就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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