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咣啷”的一聲。
待金穀年竄過來的時候,淺木真迎上去,彆看他右眼瞎了,仍然勇猛無比。
況且女人力氣一向不如男人。
他一劍劈斷金穀年的護盾,緊接著又揮起一劍想要她的命!
“砰!”的一聲。
金穀年右手拿出一把女式手槍,直接爆頭!
淺木真定在原地,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死不瞑目。
薛安想要反擊,金穀年手中的槍轉又對準了他的額頭。
“老教長,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。”
薛安沒想到她如此彪悍,隻得放下手中的劍,退後幾步。
金穀年來到鐘意然與木口子麵前,打量著她們,眼底帶著冷漠的笑意。
“金穀年,你有種就殺了我。”鐘意然一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多的苦,她的心早就七零八落的了,恨不得一死了之。
而木口子發著高燒,迷迷糊糊的,也不知道在祈求著什麼。
“鐘意然,你壞事乾儘,這是反應。”
金穀年說完,對著薛安示意道:“讓你的人站到一排,彆耍花招,不然,我就殺了你。”
薛安無奈之極,讓人把刀械全部扔掉,乖乖地站在一旁。
金穀年又對著七堂口為首的陸方成等人道:“你們把這些人的武器拿走,再把他們綁了。”
陸方成等人喜不自禁,紛紛撲上前去。
“金城主,請問我們接下來要乾什麼?”陸方成又恭敬道。
“島嶼外麵來了一群番人,到時少不了一場惡戰,你們派人把這些人控製好了,聽候我的命令行事。”金穀年冷聲道。
一聽到木機國來人了,薛安的眼睛多了一些精光。
“溫澤言呢?”金穀年給薛安上了手銬,還把鑰匙藏進空間裡。
薛安試圖動一下,卻發現雙手被銬得死死的。
憑什麼彆人都是拿麻繩綁的,偏偏他一老頭就是用鐵銬?
似乎感受到他的不滿,金穀年從袖口裡掏出一隻大雞腿,邊吃邊道:“老教主,你經驗豐富,我少不得好好招待你。”
薛安目光陰厲道:“溫澤言是我的義子,你這般待我,就不怕他寒心嗎?”
“寒心?”金穀年神色寡淡,看了一眼神色枯槁的鐘意然,才道,“你逼死他時,可曾想過我有朝一日會上門尋仇?”
“他不是我逼死的,是他自己一心要尋死!”薛安滿眼戾氣道,“你真喜歡他的話,為何不接受他。你隻是把他當成小醜一般玩耍而已。”
金穀年挑挑眉,不以為然。
鐘意然靠在大樹上,惡毒道:“你這麼一個沒情調的女人,是男人都會覺得累的。”
“我是男人,也瞧不上你。”她正愁報不了仇,隻能從精神上打擊金穀年,“你整日舞刀弄槍的,根本不是過日子的賢妻良母。”
薛安想阻都阻不住,罵道:“老太婆,你閉嘴啊!”
果然,金穀年湊過來,手中的槍對準了鐘意然的腦袋。
“老太婆,我怎麼沒情調也比你年輕,不像你又老又醜,見不得人。”
“像你這樣子,老教主連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,你才該死。”金穀年的槍在她的臉龐上劃過,嗤之以鼻道,“變態的糟老婆子。”
聽到她罵自己,鐘意然不知從哪裡徒生出一股力氣來,揮手想打她。
可她的肩膀身負多處重傷,根本有心無力。
“啊,我一定會殺了你!”
“扒掉你的臉,吃你的肉喝你的血!”
金穀年不理會她。
有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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