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木機國不是來傷害中土的,我們是來幫忙建設的。”
杜邊尾一語驚人道。
“我給你們中土帶來了各種西洋文化,我們可以通商、聯姻,甚至更多的合作。”
他的話引來金穀年一陣好笑:“你所謂的通商,就是帶著罌粟製成毒藥,麻醉中土人,再趁機占領這裡吧?聯姻?所以你們創立了青蓮教,掠奪良家婦女獻祭,再把她們拐出國賣身?”
“我謝謝你啊。”金穀年咧嘴一笑,對著杜邊尾身邊的武士又是一槍。
可怕的是,她的手銃是連發的,也不知道裡麵還有多少子彈。
杜邊尾急得滿頭大汗,呼喝道:“金穀年,你冷靜一些,有話好好說!”
“殺了我,於你沒有任何好處!”他又大聲道,“和談,我們可以和談!”
他身邊的武士都被殺光了,隻剩他一人光禿禿地吊在懸崖上。
“上來吧。”
就在他失去耐心,以為金穀年連他也要一窩端掉時,她卻改口了。
杜邊尾心裡叫苦連天,在眾目睽睽之下,硬著頭皮爬到了山頂上。
他爬上來,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。
砰的一聲。
他的左腿被打斷了。
金穀年上來就是一槍。
“可惡!”杜邊尾忍受著錐心的痛,嘴裡惡毒道,“你敢傷我,回頭我讓你們所有人給我陪葬!”
金穀年走上前來,給他也上了手銬。
一旁的薛安看了也直呼恐怖。
不過,他終於不是區彆對待了。
“來吧,木機國尊貴的皇子,你帶著人馬爬上山頂,想乾什麼?”金穀年將杜邊尾推到木口子身邊,淡淡一笑,“我們中土人向來大方,他們有的,你也有。”
狗屁的東西,誰愛要誰要。
杜邊尾試圖掙紮了一下,無奈手銬是鐵製的,精美無比,他的兩隻手動彈不得,左腿還受傷了。
“若不是你綁了我最寵愛的妹妹,我何至於找你複仇!”杜邊尾冷聲道。
金穀年手中的槍對準了他的額頭,淡聲道:“說人話。”
杜邊尾:……
“我昨天才把杜口子綁了,你們今天就來救駕,不是蓄謀已久,是什麼?”金穀年扳動著手槍,“再給你一次機會,不然,我就把你們統統殺光!”
“殺死我,你也走不了!”杜邊尾冷聲道,“我們木機國的人已經滲入了中土,在各國各地都有我們的人,他們會跟你不死不休!”
“說得好,金穀年,彆妄圖一個人就能改變整個世界!你沒有這個資格。”杜口子在旁陰冷一笑道。
金穀年也笑了:“你們滲入中土,那就領教一下我們中土的文化,回頭我們也去木機國走走,禮尚往來,順便帶上幾箱火藥,作為謝禮如何?”
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。
杜口子心口作痛。
杜邊尾是要入侵中土,可沒想著把仇家帶到自己的國家去。
金穀年一人起哄還不夠,還對百神堂的陸方成道:“陸方成,你們要不要去木機國走走,橫豎你們也沒出過國,我帶你們走一趟?”
“去!”七大堂口的人異口同聲道。
金穀年又道:“帶上我們的特產,巫族的毒蠍子,毒蟲,還有青蓮教主研製的致幻蝴蝶,都給木機國的皇帝來一波看看。”
她望向薛安。
薛安裝死算了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