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貴妃母子勾搭木機國的人,利用喪屍攻陷了紫城,宋承真被軟禁,整個京城亂成一團。”
“以後,你就留在香袖身邊,安心在木城學院上學吧。”
金穀年臨出發之前,交給香袖十支血清解毒劑,說明了使用辦法。
香袖攔住她:“阿年,你一個人,如何跟肖貴妃鬥?那母子作惡多端,遲早自食其果。”
宋承歡也哭道:“姨母,你彆去,萬一對方設下陷阱等著你,該如何是好?”
她也擔心杜梅蕊母子,雖不是親生卻勝似親生母親,肖貴妃不會放過他們的。
“總要有人去了結一切。”金穀年安慰她們道,“我有秘密武器,不會讓番人占領中土的。”
宋承歡還想勸她,卻被香袖拉住了。
“阿年,我們在木城等你回來。”香袖握住金穀年的手,輕聲道。
想到自己的圓滿,而她始終一人在路上,不由地心生苦澀道:“女人,偶爾軟弱一些也好,總比一生要強好。等處理完這些事,你就跟溫澤言好好過日子吧。”
兩個人坐在山洞的石頭上,燒得正旺的柴火,映著金穀年恬淡的臉。
“溫澤言跟他的表妹在一起,開始新的生活。”她輕聲道,“我總算放心了。”
“什麼,他竟然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了?”香袖大驚失色道,“不可能,他守了你那麼久,豈能說放棄就放棄的!”
“香袖,我們都是普通人,除了男女之間的情愛,還有高於一切的責任。”
“於我而言,木城百姓高於一切。”
金穀年嘴角扯出淡淡的笑,“我與他的關係,沒有辦法往男女感情發展,分開是最好的結局。”
“太可惜了。”香袖往火堆裡扔進一根柴火,為她鳴不平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接受許漢林,那家夥對你言聽計從,又會一身蠱術,保護你綽綽有餘。”
金穀年笑了:“他,算了吧?他的情債比我還多,我可不想被困在那些女人當中,整天鬥來鬥去的。”
“阿年,我是心疼你……”香袖握緊她的手,眼裡噙著淚,“這一路走來,你就沒有屬於自己的生活,你一直都是為彆人而活。”
金穀年歎息:“好端端的,你哭什麼呀?你再這樣子,我就走了。”
香袖笑罵道:“好好,我不說,我是為劫後餘生感到慶幸,喜極而泣行不行?”
次日,金穀年讓香袖帶著那些太監宮女前往木城,她駛著馬車又踏上了太晉國之路。
一路上,時常看到變異的喪屍百姓,他們像遊魂一樣在街上蕩著。
金穀年才知道杜邊尾說謊了,根本不止兩千多的喪屍,木機國將所有的喪屍都運來中土了。
“混蛋!”
她將杜邊尾從車廂裡拖出來,狠狠揍了一頓。
“哈哈,金穀年,就算你會製造血清又如何,喪屍是殺不完的。”
“整個中土會淪為一片廢墟。”
他狀若癲狂道。
金穀年給他注射了一種藥劑,如今的他除了能過過嘴癮,全身動彈不得,如同死人一般。
“那我就把喪屍帶到木機國去,讓你們國家的統治者也試試被咬的滋味。”
誰知,金穀年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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