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疼的不能走路,看樣子嚴重。
程一:“不去。”
韓陸不讚同,“為什麼?”
“沒為什麼,就是不想去。”見韓陸揪著問題還要問,她心情煩躁脾氣上來,冷了臉,“你哪兒那麼囉嗦,說了不會去!”
程一堅持不去醫院,家裡有藥,自己敷敷就行了,用不著去醫院那麼麻煩。再說,她腳早就在一定意義上廢了,沒必要的矯情。
醫院那種地方,她不愛去。
可韓陸不會這麼理解,他覺得這人脾氣差,又有點不可理喻,他隻是問問,也沒真的想要管她。
疼不疼是她的事,與他無關。
到了地下車庫,車停好,韓陸下車。
程一後下來,動作慢,她一聲不吭的,剛剛很小心挪腳,還是扭到了神經,疼的鑽心。
韓陸把車鑰匙給她,就要走。
“等下。”
叫住韓陸,程一從包裡取了兩百塊錢,她一板一眼道:“謝謝你送我回來,回去打車費。”
韓陸盯著她手上錢,稍後笑下。
他雙手插兜,身體微微前傾,臉部靠近,五官近距離的放大,清晰。程一警惕的瞪他,韓陸又站直,笑容收了。
他淡聲:“少了,不夠。”
程一愣下,盯著韓陸看。
韓陸目光注視著她,眸光很深,說不清他眼裡所含的內容,冷淡疏離又深如星空。
程一知道韓陸什麼意思,他誤會了。
程一淡聲解釋道:“韓陸,我沒打發看不起你的意思,你送我回來,回去要打車,路費自然歸我報銷。”
車費也不貴,可她不想錢上占便宜。
她不缺錢,可韓陸就未必。
他那點固定工資,不夠折騰消費的。程一住的小區,附近公交地鐵都遠,他隻能打出租車回去。
程一拿了五百,“夠吧,能出市區的郵費了。”
韓陸依然沒收,嗤笑一聲。
差不多沒了耐心,正要走,程一比他更先一步沒耐心,她煩了,腳又這個鬼樣子,實在不想控製情緒,沒好氣說:“你要多少?一千,一萬?韓陸,你彆太過分了!”
聞言,韓陸眼神眯起,他目光泛冷。
“程一,我們兩到底誰更過分?”
“我們什麼關係?熟嗎?”
他指著自己嘴,冷嘲:“經過我允許了嗎?你下嘴咬我的時候,就不覺過分?”
“程一,你屬狗嗎你?”
最後尾音落,韓陸聲音也涼薄的冷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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