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陸手臂箍緊程一腰,他腿抵著她的膝蓋,兩人身體緊貼著。程一仰脖子,後背繃的直,她動彈不得,指尖捏緊韓陸後背衣服。
她被親的喘不過氣,眼睛濕漉漉。
韓陸吻她的眼睛好久,又重回到唇上,親程一的唇,他輾轉著的親她。
程一心跳快速。
韓陸身上灼傷的地方癢,他克製的不去撓,分散自己注意力。韓陸的手去剝程一身上裙子,撩到腿跟,他手不規矩,一路往上,手指勾開程一肩膀上的吊帶,他扯下。
程一的身體像剝殼的雞蛋,纖柔的美。
“小一。”韓陸手指磨砂著程一的唇。
她被他親的唇瓣發紅,很潤。
程一抬手,手指輕顫的去解韓陸衣服紐扣。
她摸著黑,一粒一粒的解開。
她輕碰韓陸胸口,腰腹,後背。
每摸一下,程一的心都像走在刀尖上。
她咬著唇,沒出聲。
她不言語,也不哭,這個時候不會給韓陸增加負擔,也不問他疼不疼,痛不痛,會不會癢的難受癢的痛苦。上次韓陸失控砸碎鏡子,想必他是很難受,疼痛無處宣泄。
程一做不了彆的,唯一能做的就是給他鼓勵,給他溫暖,她陪他一起熬,一起度過去。
程一谘詢過醫生。
火燒的疤痕能不能修複,至少輕些也行。
醫生給的答案,不能。
在當前的技術條件下,不管是外用藥物,還是用切除法、磨削法、激光治療,痕跡都不可能完全去除修複。
隻能嚴重的變成輕的,明顯的變不明顯。
即使是美容手術,刀口也會形成新的瘢痕,而完全去除疤痕,一些聲稱能夠完全去疤的廣告或者是宣傳,那都是騙人的。
至少程一知道,是沒有的。
程一靠在韓陸懷裡,她的手不安分,韓陸沒有阻止,他放任她去感受。讓她真實,深刻,清楚的去體會,他身上的不平整,凸凹不平,粗糙醜陋又恐怖的皮膚。
韓陸做好了心理準備,程一會嚇跑。
可是,沒有。
甚至,程一親上去,唇貼著,去吻韓陸身體。
程一柔軟的嘴唇虔誠而溫柔的親韓陸的脖子,肩膀,胸口,手臂,後背,她摸到他的臀,大腿,小腿,起初程一心顫,後來她釋懷。
也格外平靜。
沒有厭惡,惡心,隻有心疼。
她心疼韓陸。
程一起身時,手腕被韓陸緊撰住,韓陸把程一死死的按住,他的聲音有點啞,聽著就有些不自信的緊張,“你都摸到了,怕嗎?小一,你還沒有看到,如果你看到……”
“那怎樣。”程一輕聲打斷。
她淡淡笑著,不以為意:“隻要你還能跟我生孩子,隻要你最厲害的地方沒有問題,其他的對我來說都不是事兒。身體我們慢慢養,治療的事兒咱慢慢來,反正,我就要你啊。”
程一笑:“我隻要你,韓陸。”
韓陸高高提著的心沉下來,他心情說不出的踏實溫暖,他最大的擔心不是自己,是怕程一嫌棄厭惡,怕他最心愛的女人覺得他惡心。
韓陸把程一摟懷裡,他親親她的臉。
溫柔眷戀,又疼惜無言的。
“老婆。”韓陸喊。
一個老婆讓程一心滯住,輕顫,她一瞬間淚盈於睫,心尖酸澀。
“嗯。”程一輕聲回應。
韓陸捧著程一臉,他的鼻尖碰著她的鼻尖,他偏頭,親了一下程一臉,稍後唇久久停她的眼睛上,再到鼻子,唇上。他舌尖探進,撬開她齒間,吮著她的舌頭。
儒濕的吻交換,糾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