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那個男人不是被燒傷的嚴重嗎?
聽說腿也會留殘疾。
莎姐半天才消化這事:“真的?真嫁他了?”
程一點頭:“嗯,領過證了。”
在工作室待了一個小時,程一就開始注意力不集中,想韓陸。她把頭發撩到肩膀後,倒了杯水喝,去窗台身體趴在窗邊,感受下午陽光。
韓陸在乾嘛,看書,還是健身?
韓陸的腿需要經常拉伸按摩,關節活動以防肌肉酸痛,他也不是能閒下來的人,手頭需要忙著做些事,腦子才不會亂想。
程一發消息:【老公?在乾嘛。】
韓陸沒回。
程一曬了會兒太陽,轉過身,後背對著陽光,暖暖融融的,
她低頭,打字:【老公,我想你了。】
發完,程一沒等回複,忙去了。
韓陸在家裡休息了會兒,沙發上睡了半小時醒過來,他拿手機,有兩條程一發來的消息。韓陸點開看,還沒回,門響了。
韓陸以為是程一,起身去開門。
門口不是程一,是夏至。
她身旁還有一個女人,是夏至朋友。
夏至一身白色套裝,妝容得體精致,她手上拎著包,目光打量的看著韓陸,然後,視線向下在韓陸腿上瞄一眼。
“你就是韓陸?”
韓陸不認識夏至,他問:“你找誰?”
夏至輕哼一聲,口氣冷淡:“我是程一媽媽。”
韓陸不由得愣住。
三個人進屋,韓陸給夏至倒了一杯水,也給夏至朋友倒了一杯,夏至沒接也沒喝,韓陸坐對麵沙發上,剛坐下,夏至的朋友問。
“韓先生,你腿,以後一直這樣?”
剛才韓陸走路,她們都看見了,哪裡是個正常人走路,這不就是腿部有殘疾,右腳比左腳淺一腳,是個瘸子啊。
這個男人就這條件,程一腦子進水了?
韓陸坐的端正,手臂放在膝蓋上,他什麼都沒說,沒否認:“也許是。”
夏至朋友硒笑一聲,“也就是說,不會好,一直就這個鬼樣子難看走路?”
韓陸沒出聲,他眼神淩厲了。
夏至朋友看了一眼程一房子,看著韓陸,眼神裡有輕視看不起:“韓先生,你應該知道程一的情況吧?她年紀小,不懂事,耳根子軟,我們知道是你救了她,可婚姻是兩個人的終身大事,你們年輕人太草率了。”
“韓先生,看你也是個懂事理的人,不是那種趁勢索取的人,你對程一很喜歡的吧?一定也不想拖累程一吧。”
韓陸不會聽不出來什麼意思,他沒吭。
他手指微微僵硬,麵上沒有任何表情,沒有憤怒難堪,也沒有卑微討好。
他就坐那兒,眉目深沉。
像一座山,無人可以隨意激怒和撬動。
夏至觀察了一會兒韓陸,出聲:“韓先生,你怎麼才願意離開我女兒?你想要什麼,你說,我都滿足你。錢,儘管可以開口提。”
夏至:“你們的私自領證不作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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