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他沒有多問,一口答應下來,拉著白煙的小手來到自己的車邊,打開車又把白煙塞了進去,整個期間,白煙就像是一個不會說話,沒有情感的活木偶。
傅夜辰發動了車,開出了學校,順著柏油馬路一直開,車速已經快突破一百碼了。
這是傅夜辰最喜歡發泄的方式之一,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對白煙也同樣管用,但是現在白煙也並沒有告訴自己要去哪裡,隻是離開學校,他隻能順著一直開。
風,呼嘯而過,刮在白煙的臉上十分的疼,漸漸的也讓她恢複了一些理智,逐漸的冷靜了下來。
她低頭,終於鬆開了自己緊握的手,那兩截項鏈在她的手裡已經捏出了痕跡,仿佛深深地陷進自己的膚肉裡了。
“你是因為它嗎?”
傅夜辰撇了一眼,又移開了目光。
“這是我奶奶送給我的成人禮。”
她的聲音平穩冷靜之中卻帶著一絲傷感。
“被彆人弄斷了?”
白煙抿緊了唇,沒有說話了。
“煙兒,你想怎麼發泄就怎麼發泄,不必隱忍。”
傅夜辰看在心裡,有些心疼了。
“我沒有什麼好發泄的,反正……”白煙咬咬唇,反正奶奶也已經不要我了,這句話她說不出來。
今天這樣的衝動,不僅是因為項鏈對她來說意義非凡,更多的是她想起了奶奶。
奶奶匆匆離去,如今唯一送給自己的成年禮物也沒有保護好,一時間她真的有些崩潰了。
“不開心的事就沒必要在去想了,煙兒,你不應該是這樣沮喪沒有生氣的人。”
最開始吸引傅夜辰的時候,白煙就像是一隻小狐狸一樣,做什麼都是乾勁十足,那裡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。
最終,傅夜辰什麼都沒有問,而白煙也什麼都沒有說,兩人一直開車來到了山頂,在山頂上坐了許久許久。
第二天,白煙還是來到了學校,隻是邢映萱卻已經被開除了。
班裡的同學開始都對她十分的友好,而還是偶爾會有一兩個邢映萱黨派的同學一整天都虎視眈眈的。
邢映萱隻是偷拿了白煙的東西,這樣的事情還不足以開除,白煙怎麼都想不到的是,有人在這背後推波助瀾了一番。
“煙兒,昨天你去哪裡,我好擔心你,我想去找你的,但是也不知道你在哪裡!”
白煙抿著嘴唇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不想在多說了。
“姐姐,你現在高興了吧,因為你的原因,邢映萱已經離開了。”
“她的離開和我有什麼關係,咎由自取巴了。”
“姐姐,你知道現在萱萱有多可憐嗎,現在沒有一家學校收留她。”
白煙回頭看著已經紅了眼的白曉曉,冷漠勾唇一笑:“白曉曉,這件事有我何乾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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